你可以放心、”蕭逸風一笑道。
“放心什麼?”玉自寒捏了一把冷汗,如今她如何放心?
“這玉知春被風滿樓控制,用道種心魔打發,洗去所有記憶,又灌入大周皇帝的所有記憶,因為風滿樓對皇上說他最喜歡,最倚重的就是六皇子,六皇子是必須登基的。”蕭逸風苦笑道。
“你是說西北一戰,皇上落馬摔傷以後,就沒活多久,現在的一切是皇上一早安排的?”玉自寒倒抽了一口涼氣問。
“沒錯,我也是當年,為玉知春護法之人,那一天十二個高手圍著皇上,力求道種心魔成功,因為這種功法一聲只能用3—5次,而且用過的人不會衰老,也不能長大,過六十年必死。”蕭逸風苦笑道。
“皇上到底死了幾年了?”玉自寒輕問,她感覺到此刻自己的心還在顫悠。
“三年左右了。自寒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問,只會自找麻煩。”蕭逸風警惕的說。
玉自寒有些恐慌的說:“讓我想想再做決定吧。”
玉自寒有些脫力,心中暗道:怪不得。皇上這幾年很殘暴,動不動就想殺人。喜怒無常,把自己的心思都告知朝臣,使得外戚專權,日前還要撤了六爺兵部尚書的職位。
蕭逸風見她這樣彷徨若失,心中暗暗苦笑道:這丫頭終究是涉世未深,那鍋湯的確有毒,但不是每個人碗裡的湯都有毒,目標顯然是奪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的職位,而且這下毒的人只怕就夜萌萌,可夜萌萌如今也死了,那下毒的又是何人?
“姑娘,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畢竟該面對的總要面對,膠州是鍾離家的封邑,他們不會棄之的”蕭逸風故意給玉自寒寬心,其實西北的戰事,已經是迫在眉睫,不久就要一觸即發,必須先救西北,這皇上病患要看的好一些,不能給他根除。
因為大表哥玉知春,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要想讓這種聽話,就必須加以牽制,玉自寒想到這裡說道:“皇后是真的嗎?”
“也不是。但皇后和玉妃均是聽玉簫龍的吩咐潛藏在宮裡的,皇后就是你失蹤一年多的三姐,她並沒被洗去記憶,所以她才會幾次三番救你。”蕭逸風苦笑道。
“你為何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你是雪家安排在宮裡的內線?你要引蛇出洞。把玉家所有人都脫下水?”玉自寒冷聲問。
“我心了照日月,信不信由你。”蕭逸風冷聲說,玉自寒淡淡一笑,她已經把這件事看的很明白,所以不用再問了,所以六爺的病,必須治好。
她目光遊離眼前的秀麗江山中,但見優美蒼翠的竹,山道上輕微的搖擺,晶瑩剔透的薔薇花開的嬌豔迷人。
玉自寒放眼望去,便見林裡風微微浮動。竹林深處深是一條清澈的小溪,卷葉含翠,清泉波尾漣漣,溪水上飄著含苞待放的白蓮。
“姑娘。這會子不用我再說了吧,宮裡一群人等著您救命。”蕭逸風苦笑道,玉自寒一笑道:“救他倒也不是不能,只是時間比較長,治療方法也比較怪異,這毒蟲在他胃裡已經有些日子,如果用強硬手段,弄不好會出人命,所以要喝五年的湯藥才能除根。”
玉自寒看著那美麗的竹,在風中搖曳著,於是故作輕鬆的說:“不禁想起一首詩:水墨江山四季翠,煙波浩渺雨微然,不見紅塵繁華處,年年歲歲夢不同。你看這松竹交織的景色多美?”
“到這個時候,你還有心賞風景,我真的佩服你。”蕭逸風苦笑,這丫頭忽冷忽熱的讓人看不通透。但蕭逸風已經知道,玉自寒心中有了計較。
細雨方歇,遠遠地青山籠罩著一些霧氣。那一團團的霧氣,似雲似雪。山上翠綠的茶林發出陣陣幽香,遠遠看見有窈窕的黎族少女,趕著羊群在茶田中漫步,這一刻此間宛如田園仙境。
“你說的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老太太在世的時候,就一句話常說:能放過,就放過,逞英雄不算本事,能獨善其身的才叫明白人,忍氣吞聲好過一朝喪命。”玉自寒苦笑道。這玉家的老祖宗,是個出名的人物,她早年喪夫,獨自一人撐著家業,是個精明,善心的女人。
這玉家老婦人姓劉,叫做劉三好,十二歲就進宮伺候主子。在宮裡呆到二十五歲變嫁給了玉家公子,同時也為玉帶來針織,刺繡,以及廚藝,玉家主人之所以從一個小地主,變成現在聲名顯赫的一品貴胄,大部分功勞在於這位太夫人。
玉自寒言罷,淡淡一笑說:“要我救人可以,但我有條件,我是個商人,生性涼薄,唯利是圖,且鋒芒鄙陋,早晚是會闖禍的,所以我要和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