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魔師又說:名門正道中以玄機派為主,只有花間派能對付玄機派的聖女,所以說到底,你要在互利和互害中取捨。
“你是何人?”破空一聲溫柔至極的冷魅聲音響起,就見那懸空中站著一個女子,輕紗遮面,卻已經絕色傾城,她獨立於天地之間,一身武士服在夜色下很是迷人。
“夜無痕,大週六皇子,不知尊駕何人?”夜無痕簡短的介紹自己,而後淡淡一笑道:“前輩,我來此只是為了救太子和玉姑娘。”
女子眼神中透出一種極致的複雜,她的身形飄渺如仙,帶著一種神秘的溫柔。突地她凌空飛向這空蕩蕩的宅院,用白綾一卷,就勾住了房內玉自寒的腰,夜無痕一劍斬向那捲著玉自寒纖腰的白綾,然而卻落了空。
他騰空一劍劈向那神秘的白衣女子,就見她的身影極為飄渺,凌空躲過他的攻擊,趁他不妨之際,一劍刺向了他的背心,就見那玉自寒突地拼力推了一把那女子,致使覞偏了三寸,夜無痕一劍刺入了那女子的手腕,然而他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力,他的劍鋒被一股真氣封在半空中。
那女子玄身如同一道魅影一般離開了大宅,騎在一隻金黃的鳳凰身上翩然而去,夜無痕騎上蒼鷹追了過去,就見夜幕下兩道魅影在雲際中沉浮。
就在此刻,那廂房的門被開啟了,兩道身影翩然而入,夜無心點起紅燭笑道:“太子哥,人就在裡面了,這。”
他撩開青紗帳心中一驚,卻見帳內空無一人,哪還有玉自寒的影子。夜無情沉聲說:“傳令全程的守將,嚴密搜尋,絕不可以讓人擄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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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的是高聳的天闕山,這裡是玄心正宗,這玄心正宗乃是正道的聚集之所,玄心正宗已經蟄伏百年。
“你不要在跟過來了,你是關明月的弟子,到了這裡若不肯離去,就是非死不可。”那站在鳳翅上的女子冷聲說,她那飄渺空靈的眼睛裡帶滿了冷色。
“前輩,我雖出身魔門,但從未做過有傷天道之事,也無疑打擾前輩清修,但你懷中的女子,是我一生鍾愛之人,還請前輩把她還給我。”夜無傷站在鷹背上低聲說,就見那女子冷笑道:“關明月以為不作惡就不是魔道了,這才是天下笑話。”
她言罷,凌空飛來很多騎著白鶴的劍士,把夜無痕團團圍住,玉自寒驚呼一聲:“六爺,快走。”
“我即便死在這裡,也不能丟下你,寒兒你是我的命。”夜無痕低沉的說,口中一聲清嘯,那騎著飛鷹的劍士,在懸空一場惡戰開始,夜無痕看著那刀光血影在身後交鋒,雙腳懸空一點落在鳳翅上,女子面目中露出繼續複雜,這人跟關明月當年一樣,為了一個情字甘願付出一切。
“師姐,你放了他吧,關明月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你答應他不再對天心派傳人動手的事情,你還沒有做到。”冷凝中略帶溫柔的聲音傳出,就見那青鸞之上,有一絕代佳人輕聲道,輕紗遮面,卻輕靈絕世。
“我要收玉自寒為徒,要她親手殺了這個男人。”那鳳翅上的女子冷聲說,就聽那青鸞上的女子道:“收徒,也是我收,丫頭跟我走吧。”
這青鸞上的女子,一手拎住夜無痕,一手拎住玉自寒,淺淺一笑道:“你若不肯讓我帶走二人,我便揭穿你當年的事情,花玄月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事嗎?”
“魏凌波,你破壞玄機門大業,我饒不得你。”花玄月冷聲道,就見那青鸞背上的魏凌波微微一笑道:“隨你,反正關明月和雪無心都已經死了,獨留我一人在這世間,也苦悶得很。”
那青鸞在疾風中飛馳,落在一個瀑布中,青鸞穿過瀑布,玉自寒淋了一身的水,就見這瀑布內有一個山洞,這山洞之中,岩石突兀,石林疊嶂,近看宛若仙境。
“丫頭,我叫魏凌波,是關明月的妻子,我有個兒子也住在這裡,你們可以叫他蕭逸風,或者關一峰,反正都是他。”魏凌波苦笑道:“逸風的身份沒幾個人知道,但無痕你確實認識的,他就是你那個冰師兄,住在冰棺材裡的人,丫頭,聽說你善於岐黃之術,所以我特地要你過來給他看一看。”
“他怎麼會這樣?先天不足之故嗎?”玉自寒輕問,就見魏凌波道:“若不是剛出生就被,你那師母打了一掌怎麼會如此?”
“你是說師母打傷了你和我師父的兒子,可是你是玄心正宗之人,為何會嫁給我師父?”夜無痕有些古怪的問,魏凌波苦笑道:“自古緣分就是最沒道理的東西。”
後而就聽那魏凌波說道,她本不知道關明月的身份,那日她和師姐花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