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了。
“是不遠了,你怎麼一醒過來,就跟沒有病的人一樣,可半年之後又會昏迷,如同死人一般?”玉自寒淺笑著問。
就見梳著兩個月牙髻的暮夜明笑道:“哥哥中的是雪無心的寒冰掌,所以練習龜息大法,在夏秋之際,就可以如常人一般,入冬就要龜息保命,姑娘你若奇怪,可以摸一下他的脈門,他雖然面色如常,但確實沒有脈搏的,並且一旦龜息,第二年能不能再醒來誰都不知道。”
“自此以後,我們兄妹就遠離江湖,跟著師父過日子了,指望師父早點找個師公養活我們。”蕭逸風調侃著說,他和玉自寒,暮夜明是同年所生,但是他的樣子卻如同二十七八歲一般,這是一種先天的衰老,只要龜息一次,再醒來便如同過來三四個春秋一般。
“就你會多口多舌,小心為師鞭子伺候,我有個法子可以治你的病,但是需要五年,這五年你驚蟄過後,還是要龜息兩個月,自第五年開始,你的身體就可和常人一樣,但依舊是過不了花甲之年,因為你天元有損,地氣不足。”玉自寒說的是一句實話,實話背後自然也有很多秘密,或說每個
這蕭逸風的先天虧損,她曾經找了六國的神醫,一同給他看病,最後出了十三個方子,研製若干種藥丸,經歷六年之久,才初見成效,只可惜她最終沒能看見蕭逸風完全康復。便魂歸天外了。
如是給蕭逸風看好病,也就成了她重生歸來的一個願望,沒想到真的實現了。四人轉過西城的寶月衚衕,就來到了玉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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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自寒回到閨房,就見那管家婆子恭敬的說:“姑娘,桂平的頭七已經過了。墨染帶著她母親的骨灰昨個回鄉了,奴婢打發奴才給了100兩銀子,也算對她厚道,姑娘可還有別的吩咐?”
“這是墨染,以後她就跟著我,是府裡的大丫鬟,你去差遣幾個手腳麻利的丫鬟婆子,過來伺候便是。”玉自寒淡淡的說,暮夜明一笑道:“姑娘,我可不懂府裡的規矩,怎麼辦呢?”
“你卻也不用懂,你只要記住你叫墨染是府裡的大丫鬟就可以了,想出去玩你就出去玩,缺了銀子你就來找我要,總之一切隨意,這丫鬟只是個名目,你總不能告訴別人,你是暮夜明,萬一那些魔門的人來找你麻煩,我怎麼跟師父交代?”玉自寒苦笑道,對於習武她的天分和理解能力都不是很高,所以玉自寒已經放棄做高手,只覺得學一些,能夠強身健體,應急逃命就好。“真的,那我今個就買是串糖葫蘆,這回有的吃了。”暮夜明一笑道,她在山中修煉自是極苦,好容易來到這繁華鼎盛之地,自然是喜悅非常,玉自寒看她天真無邪的樣子,就覺的她實在不適合在江湖行走,於是玉自寒就打算給她找個人家。
夜無痕見玉自寒心情愉悅,便對她說:“這些日子,我沒有公務,我們去盛京邊上的明月湖暢遊如何?”
“六爺,我想入宮看看母親,且有些話要說與她,這自是對六爺有許多好處的,墨染剛剛入宮,我也想帶她看看大周皇宮的風景,還請六爺成全。”玉自寒很擔心父母的境況,這些日子以來,玉自寒心裡自然是怕到了極點。
畢竟皇城之內波譎雲詭,步步殺機,地位尊貴,也就危險重重,如今父母都被囚禁宮中,玉自寒心中自然是忐忑不安,心中動盪不明。
“過幾天吧,我給你裁製的以上還沒有做好,對了,我的府邸建成了,你都不要去看看嗎?”夜無痕有些心虛,他很害怕夜驚華得知訊息又纏上玉自寒,卻聽遠處一聲朗笑,那風滿樓已經在眼前了,身後跟著多日不見,卻容顏煥發的風雪舞。
“姑娘回來了,我昨日進過宮見了丞相大人,也見過夫人,夫人已經答應把六姑娘收做正房嫡出,這樣嫁給六爺做正妃就更加得宜,而後我便打算讓姐姐嫁到六爺那裡做側室,不知姑娘意下如何,畢竟我們姐弟已經是姑娘的人,還請姑娘做主。”風滿樓淺笑道,如今他一步也不讓,這玉自寒他是要定了,為了得到他,他要入駐朝堂。
畢竟她是權利圈子裡的人,要得到她就必須,也站到權利的巔峰,為此付出什麼他不計較,只要得到她就可以了,然而這六爺的樣子卻也是不讓半分的。
“六爺,你給我做衣服的料子還有沒有,是不是上好的料子?”玉自寒決定刺傷他,或者維繫某種,不明恩怨,這些日子她漸漸地沉淪了自己的心,這些日子和他背靠背,享受著那蝕骨的溫柔,她已經不能自控,非但是六爺還是六爺,他的女人還是會一個有一個的出來,過不了多久,他只是她的曾經擁有,或者擦肩而過,所以六爺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