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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烏金圓頂馬車,象徵著皇室的尊貴,這種尊貴是獨一無二的,玉自寒其實已經醒了,她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也終於明白為什麼皇上會對她另眼相看,她一直揣測著,恐懼著,但結果居然是這樣的簡單可笑,太子哥她是永遠不可能娶她,她也不可以嫁給太子哥,誰娶她都要附加天下江山,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六爺那麼怕睿王。
因為她是大周的公主。睿王要做皇帝,就要出掉她,大周本來就有傳位駙馬的舊曆,所以如果她不死,睿王就失去繼位的機會過不得二叔公會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種話,原來她不是玉家人。
六姐應該也不是玉家人,如果六姐是,爹爹應該不會把六姐嫁給六爺,那麼六姐又是什麼人的後代呢?絕對不是養女那麼簡單,現在她終於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了。
玉自寒心中一笑道:睿王殿下,你要我負天下人,我卻不負一人,你要我傷透三哥,六爺,我偏生不做,你要我雄霸天下給你來做,我就先一步見齊王。當然要擊敗沈萬軍之後。
青鸞可以隱身,在千里之外竊聽軍情,我要沈萬軍輸給我,輸的心服口服,所以木牛流馬是運用的時候了。
這個名字為什麼叫木牛流馬玉自寒也不知道,但是六爺畫出這個機關圖的時候,就好像一個用槓桿設計的馬車,只是這馬車比較靈活,可以用於叢林野戰而已,只是目下只是最初研究成功,但是已經到了必須用的時候了。
“三哥,如今我們要來一招反間計了。”玉自寒躺在馬車上低聲說,夜無傷愣了一下,心裡捏了一把冷汗,玉自寒一派天真的淡笑道:“我怎麼睡著了,我做夢六爺給我出了一個主意。”
“爺,給你出了什麼主意?”夜無痕笑道,見她一臉精怪,就知道那些事不必然她全都停在耳朵裡,她不點破,自然有她不點破的道理,太子的確是她的親哥哥,她的確是公主,但是如非這幾日玉簫龍在宮中和父皇長談,他知道了其中隱秘,夜無痕心裡明白這些事玉自寒遲早要知道的。那麼早晚又有什麼關係?
“從蟠龍山的一個隧道里暗襲齊楚聯軍,我得到一個秘密的地圖,所以打算先給沈萬軍當頭一擊,但是舊的方法不能用第二次,所以要來一招將計就計,所以需要三哥幫忙,我們困死沈萬軍,但不能殺他,必須活捉。”玉自寒低聲道,各國的名將是都不能殺的,因為他們都是各國挑選出來的精英,他們的世家在國民心中有著崇高的地位,自從放了易無血,南吳的百姓不在仇恨中周。
她即換得城池,也換得敬仰,雖然易無血,回到南吳,但是他的威名已然掃地,這對她而言就是一種生理,這人世間最難打的就是心戰,你若輸給心,就算你天下無敵,依舊是最脆弱的人,所以要贏得勝利必須,心性堅強,假如生命如雜草一樣脆弱,那還要不要活下去?假如生命只有一天,要不要活下去?假如被天下人拋棄了,要不要活下去?答案依然是要活下去。
“你有這個想法,你就輸了一半,當年大周第一戰將徐濤,就是因為想要活捉沈萬軍,而死在馬前坡的。”夜無傷不由得警告玉自寒。
玉自寒苦笑道:“如今,只有這一條路而已,大齊全民都在瞻仰沈萬軍,我們不招降,就得活捉沈萬軍,否則大齊就會憎恨中周,皇上就算統一六國也不能執掌天下,因為百姓不服,就要用暴政鎮壓,一旦形成這種局勢,皇上就再不能回頭,所以玉自寒生死,不如中周興亡重要,所以我要給沈萬軍寫,勸戰將書,之後再打大齊。”
夜無痕坐在車內道:“當年徐濤就是這樣輸給沈萬軍的,大齊強盛,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那我也要試一試。”玉自寒苦笑道,重生歸來,她要做世人瞻仰的人,當年父親病逝以後,母親好財帛名利,居然想與氏族聯手給她下慢性毒藥,因為她並不是母親的親生女兒,她此刻知道這個秘密,就開始懷疑當年的事,桂平母女下毒,母親是完全不知道,還是有意的縱容。
這個謎團從未揭開鍋,重生歸來,一個個懸疑,讓她身心力竭,但是玉自寒打算原諒所有人,畢竟不原諒別人就等於不原諒自己,這種女人心計,本就是世間女人都懂,卻都不願意接受的。
不管做什麼自私就是業障,無私就是自私,否則為何有天地良心一說?
“你想怎麼做?”夜無痕低聲道,手中拿著一本孫子兵法,這玉自寒居然不屑用三十六計,到底她要怎麼做,夜無痕有些弄不明白了。
“這次出征我是主帥,大齊的弱點,你們知道吧,所以魏齊都不用打,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