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睿王的心思夜驚華很清楚,目的也很明白,就是大周的江山。
而他是這場奪權遊戲的棋子,就如同一種是大周選擇犧牲的宿命一般。黃昏越來愈進了,這最後一次毒藥,也就是安神湯裡放的血菩提,這東西非但不能安神,反而會使人興奮。興奮到死亡,只有一種藥方可以治癒。就是給他人肉和草藥配置的藥方,這等算也是他對父皇盡得最後一點心,自此以後他是睿王的人。
“難為你了,五姑娘,我這就去見父皇。”夜驚華笑笑說,他心裡明白過了這一關,父皇一定會感激他,一點血肉,換來封邑和信任,合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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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元五年秋,整個盛京炸開了鍋,荷花開的正豔,朵朵紅蓮迎風綻放,護城河上有一座大理石鑄造的拱橋,這拱橋的右邊就是大周的永定門。
一群百姓在永定門的花市看熱鬧,有人神態揶揄,有人興致勃勃,有人面露惋惜,因為今天七皇子就要被誅殺。
“在安神藥裡下毒,這也太荒誕了,說出來我是不信的,估摸是有人栽贓嫁禍。”人群中有一老者捋著鬍子說道,一面說一面用柺杖敲著地皮。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李先生,你若不服可以去給七爺投票重審,不過刑部沒有參與稽核,內監沒有這個規矩,這還真是個麻煩事。”人群中有一中年婦人說道,長得倒也秀氣,不過面板破黑,但黑的有些異常,她就是玄心正宗的執事魏凌波。
“這不是一般的案子,咱們也左右不了,看個熱鬧就行了。”人群中有人笑道,魏凌波藉機離去,她心裡打著鼓,仔細一想不由落淚,這七爺是她和那人的兒子,送給睿王做人質的,關明月這一生喜歡操控別人,沒想到去了不過兩年局勢便如他在的時候穩定。
“師父,你怎麼在這裡?”就聽遠處有個清脆冷冽宛若銀鈴似的聲音問道:“師父,你在此作何?”
“你不是北上了怎麼會在這裡?”魏凌波臉色一變問,就見玉自寒一笑道:“我騎青鸞回來看看京內的動靜,如今三爺已經佈下了局,所以不用我多做計較,你可知為何七爺會被皇上處死?”
“我卻也不知道,不過六爺說,這幾日京都就有一場血腥。”玉自寒苦笑道,她容本就美麗至極,再加上聲如玉珠滾地,所以引來很多人的側目。
“勸姑娘一句,趕緊的離開此處,膠州之事還未了,你在這裡,就等於犯了欺君之罪,雖然說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但畢竟你是主帥。”有一男子苦笑道容顏清瘦俊逸,只是臉色頗為蒼白,聲音幽冷中帶著幾許滄桑,仔細一看正是大周的四皇子夜驚風。
“四爺,我只不過是來京裡看看動靜,怎的這幾日把太子的人,和七爺的人都下了大牢?”玉自寒別有生意的問,
夜驚風一笑道:“姑娘,這不是你我可以操控的事情。”
美麗的上午,陽光明媚的日子,白雲如同棉絮一般靜靜的飄在空中,軟綿綿的慵懶之極,盛京四季如春,所以便是盛夏,也就帶了一丁點炎熱,但對於玉自寒而言,今天是個很特別的日子。
這幾日,皇上雖然在乾和宮養病,但是已經更換了很多官員,吏部的五皇子,因為反對更換京城的驃騎將軍一職,而被群臣彈劾,被削去吏部尚書一職,由睿王的兒子夜飛雲代替。
玉自寒默而不語的點點頭,她打算偷偷地進宮看看驚華,有青鸞幫助從膠州道盛京只一個時辰,是三爺讓她回來看一看動靜。原因無它,只因為三爺要她看清夜驚華。
“四爺多慮了,我回盛京,是因為皇上有了惡疾,特意回來給他看病的。”玉自寒苦笑道,眼中透出幾分焦慮,她心中疑惑,魏凌波這樣的身份,為何來看七皇子?難不成她和七皇子,有著特殊的關係?
“父皇的病,喝了老八給的藥,已經明顯有了好轉,但宮中的平妃無端死去,屍體飄在宮闕中的鳳棲湖中,查不出死亡時間。”夜驚風苦笑著說,玉自寒輕聲應了,後爾聽夜驚風說,這夜驚華居然割肉做藥引醫治,皇上才大見好轉的。
玉自寒面上一驚,這不像夜驚華做出來的事情,一定有人蓄謀什麼,但現在她不能讓盛京的人知道她已經回到盛京。
“四爺,平妃可否下葬了?”玉自寒低聲問,永定門外,人流嘈雜,夜驚風給玉自寒一封密信,玉自寒開啟一看,裡面卻是一片空白,低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她好像知道一些秘密,被人盯上了,可是她的屍體,表面沒有任何傷痕,但是她的耳朵裡出血,不知道是什麼人殺死了她,更奇怪的事,這平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