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來,還一邊做一邊誠懇道:“謬讚了,你也不賴。”
莫箏誇張地抱住自己的腦袋哀嚎起來,莫非她永遠都沒辦法從那張臉上看到其他有趣一點的表情了嗎?!莫箏睜大了雙眼怨恨地怒視著他。秦風在她熱烈的注視下,悠然自得地打了個哈欠。
哈欠?嗯,差點就忘了正事。莫箏收回誇張的眼神,想起今天一早秦風不停打噴嚏的樣子,勉為其難地關懷了一句:“鼻子,好點了麼?”要說秦風這個人,其實身體好得很,唯一的小瑕疵大概就是鼻子不太給力,每到換季的時候都要癢上好幾天。這一次似乎尤為嚴重,雖然悶騷如秦風不可能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但是,老天!他和她可是住在一起的,怎麼會不知道?
秦風像是沒想到莫箏會這麼問一樣,愣了一愣,好像鼻子的痛苦順帶連累了他的大腦一般。反應了近半分鐘,直到莫箏以為面前這個人會不會睜著眼睛睡著的時候,才壓低笑意,說:“真是謝謝你的關心了,秦、太、太。”
“嘖,我不是說了不能這麼叫嗎?”莫箏重重趴倒在桌子上,聲音沉悶地從臂彎裡跑出來:“真的很奇怪啊!你都不會覺得、覺得”
“覺得什麼?”秦風看著她沒有紮好的一小撮頭髮,微卷地貼著她的脖子,小卡子上反光的字母,故意壓低了聲音:“哦?你不願意?”
原本就不夠整齊的頭髮經過這一番折騰更加亂蓬蓬起來,莫箏掙扎著從桌面上抬起自己的腦袋,愁眉苦臉又略帶委屈地看著他:“不,沒有不願意。從四年前我被你撿回來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我不會拒絕你。我只是”莫箏欲言又止的樣子成功挑起了秦風少得可憐的好奇心,他往前傾了傾身子,直直地看著她的眼:“只是什麼?”
我去近距離的對視真是要命!莫箏又把頭砸回桌面,自暴自棄地驅趕著老闆的惡趣味:“沒什麼了。”
她才不會說,每次看到秦風那張又帥又彆扭的臉說自己是他老婆的時候,不管聽到這話的是男是女,都會對自己投來難以置信【或者殺必死】的目光。偶爾還會夾雜著名媛淑女傷心欲絕的慟哭。
比較不幸的是大部分女性都會自動自覺地把自己從秦風身邊擠走,這也造成了很長一段時間莫箏打醬油順便圍觀的生活。如果只是這樣,莫箏興許還不會煩惱什麼。但是,上個月,自己可是收到了一份“友好的小禮物”。如果那個小稻草人上沒有貼著自己的名字,也沒有紮上那麼多邪惡的小針的話,她還是挺樂意收藏起來的。
最最過分的是,快遞盒子裡還有列印出來的一張紙,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寫著:友盡!!!
那三個大大的感嘆號至今回想起來都還摧殘著莫箏的自尊。於是乎傷心欲絕的莫箏下一秒就把那個娃娃上貼著的名字撕了下來,順帶把秦風的名字貼了上去,最後一把火燒了個乾淨。她有猶豫要不要把燒剩下來的灰燼泡成水給某個罪魁禍首喝下去,鑑於秦風的小肚雞腸,還是莫箏還是機智地放棄了這個罪惡的想法。
現在呢,這個罪魁禍首還一臉好奇地問她為什麼?莫箏趴在桌子上,恨不得對著面前的男人狠狠咬上幾口,讓他也知道自己的壞脾氣。
看著莫箏不停地磨牙撞頭欲言又止的糾結模樣,秦風終於放棄了刑訊逼供的想法:“行了,放過你那可憐的小腦袋吧。”站起身,從左手邊第一格抽屜裡勾出一串鑰匙,聽起來心情還不錯,至少沒那麼嚇人了:“回家之前我們還要去一趟便利超市,明天就是週六,你希望你還記得。”
莫箏連忙爬起來,手忙腳亂地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髮,興高采烈地表達著自己的心情:“記得!當然記得!哦!週末!終於到了可愛的週末了!”燦爛的笑容在瞥見秦風意味不明的注視的時候蔫了下去。隨即又像被人撓了腳心一樣跳起來衝他大喊:“這次你再也別想拖著我去晨跑了!你不能這麼過分!秦風你聽著,我絕·對·不會再被你從被窩裡挖出來了!我要和我的被窩相親相愛,自然醒才是王道!”
聽著被害者氣急敗壞的控訴,秦風微微眯起眼睛,狹長的黑瞳閃爍著危險的資訊,看得莫箏心裡一涼。“過分?”毫無起伏的聲音淡淡地響起:“鎖門?相親相愛?還有那個什麼自然醒?”每說一個詞都讓莫箏情不自禁地想要打哆嗦。完蛋了完蛋了,不該這麼誠實的。鎖門這種事偷偷做了不就行了這下徹底敗露了啦!不過話說回來明明是他的不對,為什麼現在看起來倒像是我不好?這個立場是不是哪裡調換了?
偷偷地給自己加了把油,莫箏假裝隨意地拿眼偷瞄雙手插在口袋裡的秦風,正好碰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