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他可沒那麼好的定力,這樣太過刺激的視覺和被子中太過美妙的觸覺,萬一一個把持不住,那這一天,又有大半天要在床上度過了。
這倒是沒什麼,反正今天也未必有事要做,時間也無處打發,但是昨晚上就已經有些過了,再繼續,龍禹的身體怕是吃不消。也肯定是不願意的。
丹殊垂了眸掩飾了一下自己那些這樣那樣的想法,正色道:“拿的什麼?”
“我也不知道。”龍禹將那日的事情說了一下,歪著腦袋:“唐風很是奇怪,他只讓我將這東西放在身上,並沒有說這是做什麼的。我覺得,他也未必知道。”
丹殊點了點頭,用手指捏了捏從暗格裡翻出來的小冊子,又再看了看龍禹拿過來的皮卷:“這材質倒是很像,似乎是一樣的。”
“是啊。”龍禹道:“師父跟我說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習慣,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色,特別是一些有本事的人,他們做的東西,往往會做一些自己才能看的懂的標誌。你看”
龍禹將那小冊子拿來,指著封面的右下角,有一個極小的,像是簽名圖章一樣的印記,因為太小而且並不是很清晰,所以容易被忽略不計,不過是因為她開始拿到唐風給的羊皮卷時,曾經因為好奇而仔仔細細的看過許多遍,這才能一觸手便覺得非常熟悉,定下心來一找,竟然找到了一樣的印章。
羊皮卷的背面右下角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印章,仔細的看上去,確實是一樣的。
“是唐風”丹殊皺起眉:“這個人”
“對了,這個人當初還是你抓回來的呢。”龍禹道:“你對他了解麼?”
丹殊似笑非笑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