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骨嶙峋的身子,迷醉了眼,“噢,再深點,大偉!用力!受不了了,我快死了,我快暈了啊”
鑑於倆人長的都不耐看,太缺乏觀賞性,白小白收了刀,旁若無人的從衣櫥內走了出來。
男子已經將女子翻了個身,對準她的屁股猛、插、了起來,呼吸越來越粗重,似乎正在關鍵時刻,馬上高、潮就要來臨了。
男人伸長了脖子,呻吟聲從喉嚨內吐了出來,快了,快了,快了
男人偏頭,準備最後一擊。
一個披頭散髮,沒有臉的女人,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側,無聲無息,兩隻胳膊還筆直的抬在胸前,殭屍一般的存在
“啊!”男人只覺得一股冰寒徹骨的涼意迅速如靈蛇一般的躥遍全身,那本來炙熱如鐵的物件似乎也出現了精血倒流的現象,剎那,沒有射出,就軟塌塌的萎縮了。
男子眼睛一閉,身子一軟,暈倒在了女子身上。
女人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正被弄的高、潮迭起,滿心期待著最後那鋪天蓋地的歡愉,呻吟道:“大偉,快呀,快呀!”
白小白鬼魅一般的移出了臥室,伸手一撩,頭髮便被她從面前撩到了腦後。
這男人忒沒意思了,真是不經嚇。
嗯哼?烤乳鴿的香味呢!
白小白伸出匕首,用刀背挑起那塑膠袋打包好的吃食。
關門,走人。
臨走的瞬間看了眼隔壁房間的門鎖,心裡低低笑罵了句,“蠢蛋,季城!”開個門都那麼費事,真是蠢的可以。
她如此放心的走,不是因為她不介意老公在前女友家裡,而是她覺得一個男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前女友已經有了別人的孩子,還和她有什麼藕斷絲連的情誼,那這男人不是腦水腫了就是腦萎縮。
唉她只是想證明她的男人是個正常人而已,沒有什麼腦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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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邵東喝的酒精上頭,一路飆車開往回家的路上。酒駕什麼的,對於腦子半醉半醒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放屁。
車子經過石鼓路,車燈打著強光,一閃而過,他似乎看到了什麼——一個女孩長髮飄飄,醉人的眉眼,纖細的身子,在燈光打到她的臉之時,她本能的偏過了頭,卻沒有用手去擋,而是微蹙了眉。
車子快速的開了過去,在轉彎的時候,薛邵東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猛打方向盤,逆向行駛,追了回去。
沒有,沒有,不見了
“嘭!”薛邵東緊急剎車,車子彈了一下,好在他一路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