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和她親熱,不可能單單是因為她懷孕吧?難不成,他心裡還惦記著那個女人?所以才會處處迴避她?
季城的表現雖是處處呵護她,照顧她,可倆人之間確實少了點什麼。
或許,從一開始,她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無可逃避的責任,這個男人既然接受了,那就會全心全意無怨無悔的承擔起這個責任。
只是責任,僅此而已
想到這裡,白小白的心不由的冷了幾分。
季城拿著一桶泡麵出了臥鋪間後,剛好火車內有工作人員在兜售零食汽水香菸,季城買了一包香菸,獨自走到火車的吸菸區。
看著火車在快速的行駛,夜幕下的天際遙遠的地方還有星星燭火,心中浮沉不定。
季城是個普通的男人,雖然披了層特種兵的神秘外衣,可是他的情商確實不高,他的思想很簡單也很單純。
他和李娜談了五年半的戀愛,都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自制力強的變態,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比較的守舊。
他固執的認為若是一個女人,你對她做了什麼,但是你卻不能和她走到最後,那就是對她造成了無法原諒的傷害。當然,曾經,他是一直想和李娜走到最後的,只是倆人經常吵架鬧分手,又會常常讓他產生懷疑,不是對他自己,而是對李娜。可笑的是,最後的事實,確實證明了他的憂慮是具有前瞻性的。
但是對於白小白,季城的憂慮不是走到最後的“負責”問題,如今他們已經結婚,他和她的後半生早已緊密的捆綁在一起。而是,倆人之間似乎還缺少了點什麼,也許就是時間沉澱下來的厚重溫情吧。
他之所以對白小白有所迴避,其實原因很簡單,一個就是白小白的身子不方便,做那事,他聽說一不小心會導致胎兒流產;二個更簡單,他覺得和白小白之間還缺乏瞭解,做這種事咳咳說白了,季城臉皮薄,就是不好意思了唄。在季城看來,那事就得相知相愛的倆個人,因愛而性,水到渠成,他和白小白目前來說只能算是最親密的陌生人,如今當務之急,加深二人的瞭解,培養感情,那才是第一要務。
不過,剛才要不是檢票員打斷,很可能,這一個沒把持住,他這事也就做下去了,這也順了男人的生理需求。但是被打斷後,白小白又不主動繼續了,他又是個被動的主,能不尷尬?能不閃爍迴避嗎?
得嘞,大家算是看出來了吧,這季城啊,註定就是個被壓的命!
“哎呀!解放軍同志,是你呀!”身後突然傳來貌似很驚喜實則沒有多少感情的聲音。
季城端了碗泡麵回身,火車的走道旁坐靠著一老一少。
還是那對婆媳,婆婆正一臉意圖明顯的瞅著季城,“解放軍同志,您是到哪裡啊?您的座位在哪裡啊?硬座?軟座?還是臥鋪啊?你看我媳婦,都五個多月了,還得陪我在這裡受罪,現在票太貴了啊太難買了呀,我們普通老百姓都買不到臥鋪票,只有站票那我一個老婆子無所謂,就是我這有身子的媳婦太遭罪了呀!”
季城看了眼那年輕女子,因為靠坐在兩人的行李上,肚子凸顯了出來。看得出。火車壁的堅硬,的確讓她靠的很不舒服。
“你們跟我來吧,我買的臥鋪票,讓給您媳婦休息。”即使在平時季城也會毫不猶豫的讓出自己的床鋪,只因他是軍人。但是今日他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小白,他希望若是有天自己忙工作不能照顧在妻兒身側,也有好心人能在妻兒遇到困難時幫她們一把。
帶了點兒私心,卻讓他覺得內心無比的甜蜜。
房間門被再次開啟的時候,白小白已經換了睡衣,算不得多性感,但也不見的多保守。裸著雙腿,手臂,自得其樂的聽著音樂嚼口香糖。
那婆媳顯然是吃了一驚,堵在了門口。
季城個頭高,站在倆人身後,嘴角彎了彎,“大媽,你們進去吧,她是我愛人。”
“噢,噢,”老太太終是邁開了步子,一屁股就坐到了白小白對面的空床上。
季城將那老太太的兩包東西扛進來後,就將小房間堵了個嚴嚴實實。
白小白詫異的挑高了眉毛,她有點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季城害怕自己再對他有什麼親密的舉動,特意找人來當電燈泡吧?這個猜測,讓她感覺很不爽!
“哼!”白小白冷冷一哼,偏過了身子,腦袋對著裡層的牆面眼珠子滴溜亂轉。
季城剛想解釋,那婆婆已經滔滔不絕了,“哎呀,大妹子呀,你丈夫人真的不錯啊!活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