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快,搖曳生姿。
從來沒有過的眷戀不捨之感突然襲上了李娜的心頭,這種感覺有點酸有點澀還有點苦。
有一種感覺總在分手後,才知道是“眷戀”;有一種心情總在離別後,才明白是“失落”。
可是,此時的李娜並未看清:有些人,一旦轉身,便是一輩子。例如: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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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安靜的有些不尋常,白小白並未像來時那般的嘰嘰喳喳,而是安靜的側身趴在椅背上看著窗外。
白小白不說話,季城當然就更不知道說什麼了,他一直比較木訥,所以憋了半天,他終於找了個話題,“你這錢和你的頭上的小兔子是怎麼回事?”
“老闆看我美豔不可方物,垂涎我的美色,送,的。”
“”季城在努力的回想著小攤主的長相、年齡、性別。
過了許久,白小白突然暴躁了,從車內隨便抓了一樣東西對著季城猛打,說是猛打,其實也就是氣勢洶洶,打在身上跟捶背捏肩差不了多少。
“臭季城!壞季城!多說一句哄我的話,你會掉根骨頭嗎?你倒好,說是給我買水,卻是揹著我偷偷和前女友約會,你知不知道我被壞人跟蹤了,嗚嗚那壞人一定是看上了我,想輕薄我,嗚嗚幸好我聰明溜得快,否則我肯定被拐賣了太,可,怕,了。”
咳咳此時正在廣場上憂鬱失落的轉著圈圈的薛邵東連打了幾個大噴嚏,他已經轉了許久了,怎麼那個小仙女,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呢?唉他的愛情,鏡花水月,難道真的是他最近太疲勞產生了幻覺?
白小白和季城一前一後回到了季家的大宅子。
白小白走在前,季城停了車,連追了幾步跟在身後。
家裡人好像都睡了,開門的是保姆陳姐,白小白對著陳姐咧嘴笑了一下,笑容很短促,因為她很快的側身進了屋,季城對著陳姐也點頭打了聲招呼,急忙追上白小白,討好的語氣,“你慢一點,當心身子。”
陳姐打著哈欠回頭,這小倆口是鬧彆扭了?
倆人上了樓,奶奶剛好出來上廁所,見到小夫妻倆笑了笑,“回來那?玩的可開心啊?”
白小白本來正在推搡季城,一眼瞄到奶奶,就撲進了季城的懷裡,“奶奶,桐市真漂亮!”
“那就好,那就好,早點睡,明天還有事。”奶奶笑眯眯的吩咐。
季城摟著白小白進屋,表情有幾分古怪。
於此同時,宋雯雯將開了一條門縫的門給關上了,吐了吐舌頭,“惡真是受不了,太肉麻了。”
白小白一進屋,就將季城推了開去,後者揉了揉被掐的生疼的後背,嗨,這女人,小細胳膊細腿的沒幾兩肉,掐人可真疼啊!腫了,腫了,肯定被掐腫了。
白小白無視季城誇張的揉背裝可憐,身上的衣服被她三倆下就巴拉開了,最後文胸還被她扔到了季城的頭上。
季城敏捷的扯了下來,忐忑不安的在浴室門前不停的轉悠。
他記得許昌恆曾經說過:不吃飯的女人這世上或許還有好幾個,不吃醋的女人卻連一個也沒有。
揹著老婆和前女友碰面聊天,不管是有心還是無心,反正被老婆現場抓包,就算有理,那也是百口莫辯了。
浴室外季城似乎在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浴室內,白小白將浴霸的水開到最大,水聲很大,白小白哼著歌,哼!姑奶奶我不偶爾折騰你一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的重要性!
洗完澡捲了個大毛巾,白小白就出了洗浴間,一頭溼漉漉的頭髮披在肩頭。
季城看的心神微蕩,眼明手快的找到了電吹風,“來,來,就讓奴才伺候女王陛下。”
“呸!我要是當女王了,我第一個封你當太子!”
“”
白小白頭髮吹乾後,直接撩開被子鑽了進去,季城不知道白小白現在是什麼情緒,一屁股坐到床邊上,“白小白同志,你亂吃飛醋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影響家庭和諧,不利於咱孩子在母體發育成長,咱們得談談。”
“滾走!”白小白一腳踹到季城的後背。
那一腳力道實在之大,季城那麼一個肌肉緊實的壯漢竟然被踹到了地上。季城跌在地上,也沒急著起來,而是不可思議的盯著床邊看了又看,因為他只是以為這床有什麼古怪。
白小白一手支著頭,薄被下滑,露出乳間的深壑,“臭人,往後不洗澡別想上我的床。”
季城灰溜溜的進了洗浴間,邊走還疑惑的嘀咕,“奇了怪了啊,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