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很正常,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不在乎你的過去”
“不是的,”白小白更緊的貼在季城的胸口,“只是想到了一些不願回憶的畫面。”
言畢,白小白果斷的離開季城的懷抱,徑直走向臥室的大衣櫥,突然動作利落的一個騰躍,擱在一人多高的櫥櫃頂端的大箱子已然落到了小白的手裡,雖然早已見識過小白的身手,可季城仍舊做不到見怪不怪。他經常有種雲裡霧裡,像是在演電影的錯覺。
這大箱子正是小白曾經來投奔季城時所攜帶的行李箱之一,開啟箱子,裡面空空如也。季城正覺奇怪,只見小白從床頭櫃內拿出一把剪刀,對準箱子內的內襯,狠狠劃拉下去。
片刻後,十來把鋒利的雙刃尖刀出現在季城的視野內,小白虔誠的捧出它們,宛若至愛的寶物般,輕吻了它們一遍。季城不是白小白,所以他感覺不到利刃充滿靈性的歡愉。
季城正待發問,小白已收刀入袖,拉起季城的一隻胳膊,“走,外面去。”
季城只來得及從家裡客廳的衣架上扯下自己的軍裝外套,就已經被小白拉出了門外。
一月份的天氣,即使是南方,也冷了起來,大會堂那邊燈光璀璨,掌聲雷動,有音樂歌聲傳出,熱鬧而喜慶。
季城將外套披在小白單薄的肩上,又有些擔憂的一手扶住了小白那隻裝了鋒利刀片的袖口。
小白察覺到他的憂慮,微笑著搖搖頭,“放心,我是它們的主人,它們不會傷我的。”
季城見識過小白使刀的靈活勁,還當她是在吹噓自己的功夫,無奈的點點頭,“還是當心點好。”
白小白領著季城直接走到了家屬大院後面的那片小樹林,暗沉的天色,黑黝黝的鬼魅,涼颼颼的寒風灌進了衣領袖口。季城不知小白何意,只得跟著她走,並且儘量的將小白護在懷裡給她擋風。
“好了,這裡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吧,”小白停下了腳步,一隻手搭在季城握著手電筒的手背上,“我想讓你看清楚我真正的身手,可是天很暗,但是我想也足夠了。”
季城一驚,不過說句心裡話,打從知道白小白的真實身份後,驚駭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