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只知道你若現在趕我走,就是討厭我,你別看我整日嘻嘻哈哈的,其實我的內心是很脆弱的。你若是讓我傷心了,我也也學你娘那樣拿跟繩子將自己吊死。”
“我娘?”蔡國雄吃了一驚,“這事你都知道。”
“哎呀,你們傢什麼事我不知道啊,你娘還計劃著我們結婚那天將我們倆灌醉,來個生米做成熟飯。”拉法爾無所謂的陳述著事實,“據說請了村裡最能喝的青年準備跟你車輪戰,你娘說你非常能喝。”
蔡國雄著實汗了一把,他的這個老孃啊,真是什麼樣的餿主意都能想的出,不過,蔡國雄戲謔的笑道:“就這樣了,你還願意跟我回去假結婚,不怕我真的酒醉後,獸性大發?”
拉法爾沒吭聲,蔡國雄沒得到預料當中大言不慚的回應,回想剛才自己的話語當中的曖昧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頭,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蔡國雄將拉法爾送到舅舅家門口後,再一次確認道:“你不後悔?雖然是假結婚,但”
拉法爾站在黑夜中,拉了蔡國雄的手止住了他的話,踮起腳尖,神神秘秘的湊到蔡國雄的耳邊,“若能像季城和小白那樣幸福,我倒也想一試。”
言畢一溜煙的跑開了,蔡國雄愣愣的站在原地,半晌噗嗤一笑,心中釋然不少,自嘲的自言自語道:“嗯,或許跟我就是跳火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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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蔡家遲來很多很多年的婚禮,在蔡國雄的半推半就和拉法爾的好奇興奮中如期舉行。
蔡國雄知道拉法爾之所以興奮只是因為單純的感覺有趣,但當這對新人在父老鄉親跟前以夫妻的姿態敬酒接受祝福時,蔡國雄還是不由自主的迷惑了,感覺像是在做夢,心裡頭卻又在叫囂著不要醒來。
如拉法爾所言,蔡大娘的確安排了村裡最能喝的年輕人跟蔡國雄進行了車輪戰。
有鄉親笑言,“國雄悠著點兒,當心待會兒洞不了房。”
蔡大娘笑的嘴角都抽了起來,心道:我更擔心他清醒時洞不了房。
蔡家莊熱熱鬧鬧吵吵嚷嚷的辦了一場婚事,那鼎沸的人聲,驚的鄰近的村子都瞧出了蔡家莊正在辦喜事。
夜幕降臨,蔡國雄被幾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架進了洞房,蔡國雄嘴裡唸唸有詞,“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拉法爾乾脆利落的拍拍手,身後的酒桌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圈的男男女女。
一個醉的滿眼冒星星的漢子,手中拿著自己的帽子,腳底打著哆嗦,舌頭打架的嚷嚷道:“女中豪傑啊來哥哥再跟你乾一杯,幹!”
拉法爾耳清目明,看了眼自己的婆婆蔡大娘,也是不省人事的模樣。估計連她老人家也沒預料到會出這樣的狀況吧,雖然集中了火力撂倒了自個兒子,可沒成想媳婦竟是個不折不扣的千杯不倒。待她恍然意識到這一點,率領著“老弱病殘”來攻陷自己的時候,顯然已經有心無力,只剩丟盔棄甲的份了。
拉法爾大刀闊斧的進了新房,蔡國雄被扔在床上,造型古怪。村裡的年輕戰鬥力也被摧殘的東倒西歪,連鬧洞房的心思也沒了。最後被拉法爾全給哄了出去,嗷嗷叫的也都各自回了家。
院外漸漸安靜了下來,拉法爾坐在圓桌旁,盯著炕上的蔡國雄看了半晌。
因為強大的拉法爾在酒桌上氣場全開,就連蔡大娘晚上安排聽門的三姑六婆都被撩趴下了,所以新房的屋內也落了個徹底的清淨。
拉法爾又等了一會,見蔡國雄還是原本那副古怪的姿勢,眼珠子一轉,自水壺裡又斟了一杯茶,慢條斯理的走到他的身側,陡然間,胳膊一軟,一杯涼茶就這麼全數灑在了蔡國雄的臉上。
“咳咳”蔡國雄鼻子進了水,難受的要死,一咕嚕從床上躥了下來,“你幹嘛?”
“唔在裝睡呢。”拉法爾雙手抱胸,斜睨著他。
蔡國雄不好意思的,眼神東躲西藏,其實,真心的,他從來沒單獨和女孩子在一個屋,而且又是這樣尷尬的身份,有些緊張,有些不知所措,還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煩意亂。
拉法爾笑著搖了搖手中的杯子,“火坑,我在給你滅火呢。”
☆、第九十二章(正文)
話說拉法爾走後的第二天;季城閒來無事聽了奶奶的建議領著白小白去看了倆人結婚時在桐市買的新房。看到新房居然被裝修一新,白小白大為驚喜,挨個房間一個個仔細的看了下去。未曾想倆人補拍的婚紗照也掛在了主臥室內,白小白心頭一動,竟生出了莫名的感動。
季城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