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城心中一驚,抓緊了她,“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季城的力道很大,但白小白覺不到疼痛,只覺得發自骨髓的興奮。雙腿纏住他的腰,魅惑道:“老公,我要。”
“啊?”季城此時的情緒完全可以稱的上是震驚了。
“我要嘛,老公。”白小白靈巧的舌頭一卷,已然勾住了他的唇。
“不,不是,這裡是公園,你先忍忍,咱們回家再說。”
忍忍?白小白差點笑噴,屁股下的□早就告訴她,季城忍耐的有多辛苦,這男人居然還敢跟自己說忍忍?!
什麼恩怨情仇,什麼吃醋彆扭,一切都等做完再說。
顯然的,白小白在撲到季城方面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沒大一會,季城已然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
臨做下壞事前,季城還在腦海裡轉了一圈,自己已然休假,又沒穿軍裝,算不得違反紀律,又沒有玷汙神聖的軍裝。此時他只是個普通的男人,那就盡情盡興吧。
是以,天黑風高,明月高懸,處處是奸/情!
凌晨一點,白小白又柔又媚的窩在季城懷裡,此時的白小白又嬌又軟,易拿捏。
季城仍心存疙瘩的問道:“若是別的男人待你好,即便不懷好意,你還覺得他好嗎?”
白小白精疲力盡之後,對自己的男人又愛又怨,“不會,不會,我是已婚婦女,是季城的女人,那些人膽敢覬覦季城的女人,我怎麼會允許。”
季城眸光一閃,不錯,不錯,總算他今晚“迫不得已”的成全了小媳婦兒沒白費力氣,沉默片刻,又道:“那若是童海再招惹你呢?”
白小白在季城眼前亮了亮尖利的指甲,惡狠狠道:“揍扁他!”
是嘛,武力值這麼強大,這麼關鍵的時候,不用白不用啊。
季城非常滿意,將小白往肩上一抗,“回家吧。”
“啊嚏,啊嚏”
☆、71自相殘殺的劉家人
白小白半夢半醒間被季城抱回家裡時;大宅子內靜悄悄的,好在天意是絕世無敵乖寶,早早被季老太擦洗乾淨和季老爺子在床上玩兒了一會就睡了。季老太今兒晚終於能帶著乖曾孫睡,心情大好,滿意的不得了。
季城看到小房間內空蕩蕩的,知道小子一定在爺爺奶奶屋內;看了眼時鐘,也不好去打攪了;便折回身子準備去衛生間擦洗一遍就睡了。
衛生間內白小白正坐在馬桶蓋上,一邊用面巾紙擦鼻涕;一邊擺弄著手機。
“都累成這樣了,怎麼還在玩遊戲?”季城略微不滿的劈手就要來奪她的手機,被小白敏捷的躲過;“正在辦正事,別鬧。”
別鬧?季城挑眉,這明明一直是他的臺詞好不好。季城沒再管她,兀自放了洗澡水。待洗澡水放的差不多,試了水溫後,回頭看,白小白已經不再玩手機,而是微眯著眼,頭一點一點的,似乎隨時都能從馬桶上載下來,摔一大跟頭。
季城拿過她手裡的手機隨手放在臺盆旁的架子上,自動自發的開始脫她身上的衣服,白小白信賴的由著他將自己剝乾淨。
當小白被他輕輕的放在浴缸內,季城抓著一條大毛巾,在她臉上揉了兩把後,白小白終於被弄清醒了,不滿的扯過他手裡的毛巾自己擦洗。
季城開啟蓮蓬,也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裳,戲謔道:“那會兒不是精力挺充沛的嗎?怎麼現在就如此憔悴不堪,體力不支了?”
白小白颳了他一眼,“野、合就野、合唄,整什麼含蓄。還那會兒呢!”
季城沒吭聲,等小白放鬆了警惕,季城突然偏開身子,手中握著花灑稀里嘩啦的水珠砸了白小白滿頭滿臉。
“作死!”白小白揚起長毛巾,那毛巾瞬間捲了季城手裡的花灑,不過季城嫣是吃素的,豈容她那麼容易得逞,緊追著捉住毛巾的一端,猛的一扯,白小白順勢從浴缸內一躍而起,嘩啦啦水花四濺,轉瞬已然跟個樹袋熊一般趴在了季城的身上。可惜倆人身上都打了沐浴露,身子滑的不行,白小白撲拉了幾下,雙腿根本在他身上鎖不住。
季城悶笑出聲,雙腿的肌肉糾結有力,穩穩的站在浴室內,兩臂卻是張開,由著小白在他身上撲騰。
白小白在他身上攀上又滑落來回數次,才恍然意識到季城這丫的一直在看自己笑話根本沒配合自己,氣的磨了磨後槽牙,腳底猛的用力,一彈,手臂攀著他的脖子,一撐,直接騎坐到了他的脖子上,得意洋洋的扯了扯他的耳朵,又彈了彈他的腦門,“臭人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