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愛
清涼的夜;圓滿的月,白小白靠坐在二樓的窗臺上,乳白色的絲質睡衣隨著夜風吹起美好的弧度,她手中拿著一條白毛巾,隨意擦拭著溼漉漉的短髮,有零星的水珠滴落;砸在她坦露在衣外的瑩潤雪膚之上,修長的美腿;圓潤的腳趾,那一瞬芳華;季城只覺得美的驚心動魄。
小白一揚手,白毛巾精準無誤的跌落在季城的肩頭,她以一個極危險的姿勢在窗臺上伸了個懶腰;越是驚險,反而越有一種極致的美。
季城不動,眸中暗光流轉,似乎他從來都沒有仔細的認真的看過他的妻子。
“你,”小白仿似才察覺到季城的灼灼目光,“別這麼看我,我會誤以為你愛上我了。”
季城怔忪,臉上揚起一個笑容,這笑容有淡轉濃,白小白甚至都能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卻在她還未做出反應之時,他已然大步邁到她跟前,強勢的將她攬入懷中,一手卻又以極輕柔的動作緩緩抬起她的下巴,厚實的唇,覆了上去,碾轉吸吮,細細品嚐她的芬芳。
直到吻的她身子都有些酥了,季城才放開她,看著她微喘起伏的胸,眸色又沉了幾分,因為長期的訓練喊口號,他的嗓音不算動聽醇厚,卻足夠的情動,“那,你愛我嗎?”
問出這話,季城是緊張的,即使他刻意隱藏,可是慌亂的眼還是洩露了他心底的不安。
“為何會這樣問?”小白攀著他的脖頸,將季城原本習慣筆挺的後背拉的彎了下來,倆人的臉貼的極近,所以對方都可以細緻的觀察彼此臉上的表情變化。
因為愛上了,才會不安;因為愛上了,才會患得患失;因為愛上了,越想確定彼此在對方心中的位置。
季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心裡複雜的情緒,可卻是有個聲音強烈而固執的對自己說,“我想她愛我,我要她愛我。”
他嘴角一勾,卻在同時垂了眼眸,一絲緋紅不著痕跡的迅速爬上他的耳根脖頸,他低低的說:“好像,從來都沒聽你對我說過那三個字。”
“哪三個字?”白小白話接的快。
季城卻是反應迅速的,有些情緒的掃了她一眼。
白小白瞬間回過味來,吃吃一笑,似在努力回憶,“沒有嗎?真的沒有嗎?怎麼我的印象裡,一直都是我在死皮賴臉的追求你,而你卻對我不屑一顧,我既然追求你,沒道理沒跟你表白過啊其實你說的是你自己吧,你又何曾對我說過那三個字了?”
季城扣緊了她的腰肢,阻止了她的喋喋不休,“你以前有沒有說過我不清楚,可是即便說了,我也知道你是口不對心。我知道你天性好玩,隨心所欲,不會輕易被感情所牽攀。你也曾認真的告訴過我,你選擇跟我僅僅是因為機緣巧合,我明白,我能跟你在一起,不亞於中了五百萬大獎,有的只是運氣,而非感情”
“喲,你都這麼瞭解我那,那我多危險呀,”小白戲謔的打斷了他的話,細軟的手指撫著他的胸膛,他也是剛沐浴結束,身著簡單的睡衣睡褲,所以小白的手指很容易貼上了他緊實的肌肉,手指滑過那微微的凸起,毫不客氣的掐了一把。
季城低低的哼了聲,有些惱怒於她在他這麼認真的表達感情時搞破壞,可無奈的是她竟然這麼輕易的就勾起了自己的生理反應。
他懲罰似的將一隻大手探進她的裙底,讓她的屁股墊在自己的大掌上,卻同時毫不客氣的回掐了一把。
“噝”小白不甘示弱的將本來遊走在他身上的左手下滑,直接沉到他的睡褲裡,緊緊攥住他的炙熱。
察覺到他驟然的緊繃,白小白勝利般的彎了眉眼,抬了下巴。
雖然倆人剛結婚的那一年,因為懷孕,因為誤會,因為分別,因為怒氣未消,倆人在房事上屈指可數。但自從和好後,多日來的纏綿悱惻,連續作戰,倆人對彼此的身體已是非常熟悉。
哪一處敏感,哪一處能輕易的挑逗對方氣息不穩。
這對小夫妻在彆扭的不服氣中,不知何時已經滾落在大床之上,不知何時退落了衣衫,不知何時那高大強壯的男性身軀已將那細白柔嫩的女子壓在身下,盡情的欺負,撩撥。而後那女子又反攻在上,如此三番四次,最終裹了被子一同跌落在地板之上,可是那兩具糾纏的身子卻一直沒有分開過。
一室的柔情蜜意,一室的意亂情迷。
白小白氣喘噓噓,在連續三次釋放之後,終於有些頭暈目眩,她拍了拍季城厚實的肩背,“你不是都那個過了嗎?怎麼還不出去?”
“嗯”季城終於將緊繃的肩背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