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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崔繹吁了口氣,放心了不少,“徐老將軍一顆赤誠之心,卻被父皇唉,罷了,你既然來了,就跟著本王好好幹,本王必不會虧待你。”
徐誠支支吾吾,崔繹奇怪地問:“怎麼?”徐誠單膝跪下,嘆氣道:“家父讓我來協助守虎奔關,等王爺回來了,或者北狄軍退了,就回去。”崔繹一愣,徐誠深深埋下頭去:“王爺恕罪!”
崔繹沉沉地嘆了一口氣,說:“起來吧,徐老將軍既已卸任,想過點安穩日子,也無可厚非,你帶來多少人?可有傷亡?傷亡將士的撫卹金去找文譽支領便是,王府裡也有不少從京城帶來的名貴藥材,持盈略懂醫術,回頭本王叫她挑點合適的給你帶回去,就當是本王這個州牧替燕州的百姓謝謝他的。”
徐誠一臉歉疚的表情,抱了抱拳:“多謝王爺。”
持盈失蹤了這麼多天,小崔嫻見不到爹也見不到娘,著實大鬧了幾場,弄月連哄帶騙,才沒讓這位小祖宗鬧出什麼毛病來,持盈回房去換了藥又換了衣裳,奶孃抱著小崔嫻過來,小崔嫻一看到娘就鬧著要抱,桑朵摸摸她的小腦袋:“姨抱你好不好?”
“我來吧,左手沒事的。”持盈笑著把女兒接過來,小崔嫻緊緊貼著她的臉,咿咿呀呀也不知在說些什麼,持盈抱著她坐下,發現她臉頰有些皴。
奶孃忙解釋道:“夫人不在的這幾天,小姐一直哭鬧,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麼似的,這果然呀女兒就是貼心!”
持盈含笑點點頭,吻了吻女兒的面頰,小聲說:“嫻兒乖,孃的小寶貝,為了你娘也不會有事的。”
由於第一次和女兒分開這麼久,持盈這一上午哪兒也不去,就在府裡專心陪女兒玩耍,小崔嫻正是學走路的時候,院子裡掃得乾乾淨淨,持盈兩手託著她腋下,扶著她走來走去。
快到吃午飯的時候崔繹從營裡回來,見她們母女倆在院子裡玩,也便解了佩劍上前去:“嫻兒,來父王抱。”
嫻兒眨巴著眼睛看清是他,“哦”地歡呼一聲,掙脫了持盈的手便朝前奔去,走了兩步,吧唧撲地上,摔懵了。
崔繹心疼地就要去扶,持盈忙道:“讓她自己起來。嫻兒,快去給父王親一個。”
小崔嫻趴在地上懵懵懂懂,崔繹只得蹲下,兩手勾了勾:“嫻兒,來,過來父王這邊。”
持盈也彎著腰在後面鼓勵:“嫻兒,想不想父王抱你?想就自己起來,到父王懷裡去。”
小崔嫻扭頭看看娘,好像沒有要來扶自己的意思,又扭頭看父王,正一臉期待地張開雙臂等著自己,於是小手撐著地面,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膝蓋也沒伸直,就搖搖晃晃邁出一步。
持盈跟在後面,小心地照看著。
小崔嫻走了一步,似乎感覺不錯,於是又邁了一步,小身子晃悠悠的,看得兩人提心吊膽。
從摔倒的地方到崔繹跟前不過四五步的距離,小崔嫻每一步都走得危危險險,中途還又摔了一次,不過這回沒等人催促,她就自己站了起來,又往前走了兩步,終於如願撲進了崔繹的懷裡。
崔繹心花怒放,一把抱著女兒舉上了天:“好樣的!父王的小心肝,快來父王親一個。”說著便用帶著胡茬的臉去蹭女兒,小崔嫻被扎得哇哇叫,兩個巴掌噼裡啪啦往他臉上拍,看得持盈笑得直不起腰來。
過了一會兒丫鬟來問是否開飯,持盈應了,招呼道:“別玩了,快去洗洗手吃飯了。”
小崔嫻正騎在父王脖子上,興致高昂地駕著“神駒”滿院子跑,崔繹聞言想也沒想就揹著女兒往屋裡跑。
“哎!要撞頭了!”持盈慌忙追上去。
幸好小崔嫻個頭還不高,要不這一撞非得把鼻樑骨給撞斷不可,持盈拍著胸口,嚇出一身冷汗。
一家三口坐下來吃午飯,持盈喂孩子兩口,自己吃兩口,還要陪崔繹閒聊,尋常人家“食不言”的規矩在武王府簡直就是浮雲。
“所以一會兒你記得去挑點上好的藥材,等元恪回去的時候讓他帶上。”說完之前和徐誠的對話,崔繹特別提醒道。
持盈答應著,問道:“我沒見過徐老將軍,就連徐誠將軍的事也只聽曹將軍約略提到過,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崔繹把空碗遞給丫鬟添飯,一邊說:“一言難盡,說到底徐老將軍也是被我連累了。”
“怎麼說?”
崔繹於是把事情的始末詳細地說了一遍。
原來在十多年前崔繹還是個小皇子,孝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