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寧指著那人天真的斜著腦袋,一臉期待的詢問。
安玉恆摟住曼寧的腰,從前排拖到坐在後排的他懷裡,冷笑的瞟了眼一臉不快的溫涵熠“我們問問看槿楸怎麼樣?他肯定知道。”
一臉茫然的被拖到自己最喜歡的玉恆哥哥懷裡,然後轉頭瞧見自家傻哥哥一臉吃癟的模樣,頓時歡騰的鬧騰起來。
“好呀好呀~”鼻尖用力的嗅了嗅安玉恆的味道,嗚果然好喜歡,怪不得他的蠢哥哥非要霸佔著玉恆哥。
如果他和蠢哥哥一樣大,玉恆哥哥肯定是自己噠!
溫涵熠單手靠在車窗上,撐著腦袋,目光看著遠方“如果掐死了曼寧會怎麼樣?”
“你的小玫瑰這輩子都不會允許你上他的床。”開車的肖恩調笑道,透過後視鏡瞟了眼鬧騰的曼寧“太平點!玉恆喜歡安靜的寶貝。”
果然這話一出口,曼寧乖乖的把腦袋靠在安玉恆懷裡,幸福的蹭了下“哦~”
路途漫長而無趣,安玉恆打了個哈氣,發現自己睡了覺,而如今的姿勢也有些奇怪。
他靠在溫涵熠懷裡,而自己抱娃娃一樣抱著曼寧。
溫涵熠一路上不敢亂動,有什麼事也是低聲下達命令,唯恐驚擾到安玉恆的休眠,眼下見他醒了,便低頭親吻了那朵小玫瑰的眉心“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今晚住宿的地方了,”說著親密的親吻著安玉恆的雙^唇,卻沒有深入“睡的還好嗎?”
“恩,”安玉恆一手摟住曼寧,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那個吻“餓了嗎?”
他睡了一天,而肖恩和溫涵熠卻沒睡,外面固然有幾瓶水,可沒食物,安玉恆有些愧疚道“我先給你們找點吃的吧。”
“沒關係,”親暱的彼此交換著親吻“你再休息會兒,我們不餓。”
肖恩在前排哼哼哼著想,他大概就是餓死了,老大都會說他不餓。
抵達前一天,王家的小姐王雪和林加彥的左膀右臂過來和溫涵熠商討,卻絲毫沒有把明明是正主的林子箬放在眼裡。
讓那小子恨得直磨牙,曼寧好奇的瞅著他轉頭對安玉恆說“哥哥要不要給他一塊磨牙棒?”
頓時,林子箬委屈的瞅著曼寧,他可喜歡這個漂亮的曼寧了,但對方老是和安然一樣欺負他。
QAQ是不是所有人自己喜歡的人都喜歡欺負他?
“好了,”哎,真是的“林加彥這麼明目張膽,你打算怎麼辦?”安玉恆的話有些直白。
但林子箬也沒心思彎彎繞繞,當即開口“他們想趁著這次除掉我,那我就先除掉那小子吧!”說著冷哼聲,眼中帶了幾分不屑。
安玉恆見他有主張,便也略有幾分安心“我或許已經知道預言者是誰了,子箬替我除掉他如何?”
“預言者?”他們不是一直在找?而他在林家都不知對方身份,安玉恆怎麼會知道的?
林子箬心裡有些貪念,想要獨佔這個預言者,畢竟若是得到預言者或許他能不費吹灰之力讓林加彥罪有應得,甚至死無葬身之地!
“不錯。”安玉恆揉著曼寧的腦袋,淺笑著看向他。
那瞬間,林子箬覺得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似乎被眼前這人洞察,略有幾分窘迫的渾身不自在。
安玉恆的確是優雅的,被斯特雷奇家族十歲開始教養,那禮儀,那舉止,不怒帶笑的神情有七分入骨。
隨意之中帶著嚴謹的韻味,可不能否認,包括林子箬在內,所有人都有些輕看安玉恆,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對政治的深入。
十歲之後他便溫涵熠養在後院中,每天除了煩躁溫涵熠外,從不會和政治掛鉤。那種與生俱來的東西也在安寧的生活中慢慢抹去,其後再見,安玉恆宛如翩翩公子,在混世之中,獨清然。
話語直率,性格卻沒有拐彎抹角之色,不論如何都讓人無法與政治掛鉤。
再加之,溫涵熠的守護,細心而周到,似乎不願讓渾濁之物沾染了他那朵清雅的玫瑰。
如此一來,不得不讓人對安玉恆起了一份輕視之意。
林子箬背後冒出一陣冷汗,忽而想起當年林子書,他那哥哥對安玉恆的讚揚,那讚揚多是自己鍾愛之人的贊謬。
但別家長輩卻不容置疑的讚譽,或許當真能說明些許問題,安玉恆被搶奪時,不單單安家不忍,甚至其他幾個世家都覺惋惜。
只因,安家長子安玉恆乃是一個人才。
安家軍旅出生,可安家長子從不習武,卻天資卓越,才華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