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能破的了金陵城,可是這樣的舉動已經透露出了一種危機,一種潛藏著的資訊。這個天下,似乎已經隱隱的開始有亂起來的跡象了。
在想通了這一點之後,回到洛府裡的洛青菱終於在這些時日裡,想通了徐姨娘的目的。
那些莫名其妙死的十分蹊蹺的人,實際上都是蠱毒所致。明明徐姨娘並非南疆人,既然她能夠做到這一點,就代表著她與南疆有著莫大的淵源。而她當初幫著柳姨娘所做的那些事情,實際上如今想來也是有著莫大深意的。
如果徐姨娘是南疆人呢?
潛藏進大韻這麼久,她所想做的絕不僅僅只是對付一個洛府而已。雖說她的每一步舉動,都似乎蘊含著對於洛府莫大的仇恨,可是她所做的,並非只是在針對洛府而已。
當初幫著柳姨娘對付趙老爺,導致朝中將領凋零。在柳姨娘看來,這不過是內鬥,然而若徐姨娘是南疆人,這就不僅僅是普通的內鬥了。
徐姨娘處心積慮的幫著柳姨娘做事,難道僅僅只是為了當柳姨娘的心腹麼?
很顯然,這樣的推斷是不成立的。
那她處心積慮在洛府潛藏了這麼多年,難道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姨娘而已麼?
很顯然,這樣的推斷也是不成立的。
可是徐姨娘是南疆人的推斷,似乎也被暗樓裡傳來的訊息反駁的徹底。徐姨娘和陳毅二人都是徹頭徹尾的大韻人,沒有一絲一毫的南疆的血脈。而身為一個大韻人,徐姨娘又為何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這其中的是非曲直,的確並非是洛青菱能夠想得通的。
如果此時老夫人還醒著,必然能夠從洛青菱所知曉的事情裡推斷出真相來。不過也正是因為此,所以她才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那些賊寇退走了之後,金陵城又開始熱鬧了起來,所有人的都如同往常一般,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只是在見到那些一臉疲累的官兵們的時候,會十分歡喜的點頭示意,如同對待自己子侄一般,十分親切的拍肩,上前送上一些東西。要麼是兩把蔥,要麼是三個包子之類的東西。倒是那些後來進城的援兵們,也受到了歡呼和這樣讓他們有些哭笑不得的對待。
不過這般親切又平常的往來,被拍肩的那些官兵們,都眼眶有些紅。
洛老爺在這個時候回了洛府,吩咐著府中的下人趕緊收拾東西,趁著過幾日那統領大人要往回走的時候,跟著整隊的官兵一起,會相對比較安全一些。
所以在他這麼吩咐了之後,洛府因為金陵城被圍困而停下來的行程,終於在跟著官兵們一起之後,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趙寶珠他們倒是過來給洛青菱送行了,她一邊使勁兒給洛青菱塞了許多東西,像是在路上吃的東西,還有許多衣裳之類的,像是生怕她在路上過得多麼悽慘似的。一邊兒塞東西還一邊兒唸叨,“你如今去京城就先我一步過去,到時候我也會過去的。你在京城裡要注意著些,那些京城貴女說話最是刻薄,你不要隨便同她們置氣。把那口氣憋著等我過去,到時候我替你收拾她們”
諸如此類的話,趙寶珠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大堆,洛青菱也只是笑著聽下去,並沒有反感。
說到最後,趙寶珠把趙久楠往她的面前一推,一臉慘烈的表情,“二哥正好也被聖上召喚進京很久了,他自個兒在路上照顧不了自個兒,我就把他交給你了。到時候你在路上還能有個使喚的人,有什麼苦活髒活累活,你就不要客氣全讓他幹就是了”
對於趙久楠也要跟著洛府的車隊進京的事情,長公主已經同洛老爺提過,並且博得了他的同意。
反正車隊裡也有寧歸這麼一個外來的公子,更何況還有洛禮明和洛禮勤兩兄弟,所以此時加上趙久楠,倒也不算什麼很為難的事情。
洛青菱有些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眼角的餘光看到寧歸帶著冬梅從一邊飄然走過,心中微微有些酸澀。
從那次之後,她與寧歸就再也沒有說過話了,尤其是他時常把冬梅帶在身邊,洛青菱就更不好與他說些什麼。每一次都只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眼前經過,可是也只能如此而已。
看到洛青菱的表情,趙寶珠的嘴角一撇。
最近看到洛青菱和趙久楠似乎發展得不錯,她倒是忘了,在洛青菱的身後還有那麼一個男人。
趙寶珠把一臉無奈的趙久楠拉到了一邊,對著他擠眉弄眼,低聲囑咐道:“如今你在洛家妹妹的身邊,可要好好守著,不要讓別人靠近了知道了麼?人家說近水樓臺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