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誘惑了得。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楊春風癱著一張臉,對著小駙馬唱起了前世在網上聽過的用心經編曲的一首歌。
“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
“操!”楊春風一把抓住小駙馬在水下勾她腿的腳,咬牙切齒齜牙咧嘴了半天,嘆了口氣,拿起布巾唰唰唰開始給兩人搓洗。
她一回去,要趕緊找個順眼的相處下,行就趕緊該辦事辦事,一天到晚對著個小傻子胡思亂想,她都要懷疑她自己的智商。
兩人在一個浴桶裡頭洗漱,小案挪不動,楊春風又看不住小駙馬什麼時候把嘴裡的嚼完,這期間小駙馬總共越過楊春風拿了四次肉丸子,楊春風從頭到尾都在哼唱心經,小駙馬滑溜溜的貼她身上頭兩次,她還心蕩漾了下,後來就完全的淡定了,感覺自己有種頓悟成佛的豁朗。
可算洗完後,倆人擦乾了鑽進被子,幸好幸好,雖然是一張床,好歹是兩床被子。
楊春風穿著個小肚兜披著被子,把蠟燭擱在床頭,捏著小駙馬的手指用剪子給人剪指甲。
小駙馬的手指挺好看的,沒有什麼過大的指節,纖長勻稱,尖端也並不像女人一樣尖細,而是圓圓的,指甲也圓圓的,有點可愛。
楊春風捏著小剪子,剪的特別小心,剪好一個就用旁邊準備好的溼布巾擦好。
小駙馬也沒有穿寢衣光著上身也學者楊春風披著被子,她倆根本就沒帶日用品和丫鬟,早知道堂堂攝政王府糙陋成這個德行,她就讓香姑跟著來伺候了。
剪手指甲的時候,小駙馬一手捏著肉丸子吃,一手給楊春風隨便擺弄,還挺老實。
等到剪腳趾甲的時候,肉丸子吃沒了,人就開始抽風。
“啊~”楊春風捏著小駙馬的腳趾,被他這一聲嚇的剪子差點杵小駙馬的腳面上。
“我還沒開始呢,別怕哈,阿姐什麼時候給你弄疼過。”
小駙馬的腳丫長的也很漂亮,沒有男子普遍的大腳踝,卻也不是女子那種嬌小型,只能說形狀很好,長度也和身高成比例,並且腳趾沒有奇形怪狀,從小到大的排列很整齊。
腳趾甲也是像手指甲一樣圓圓的,楊春風剛剪一隻腳一個又一哆嗦。
“啊~~”
“怎麼了?疼了?”楊春風一腦門子黑線。
小駙馬搖了搖頭,嗖的一下把腳趾從楊春風的手裡拽走,飛快的縮排被子裡,把自己捲成了一個卷,面向床裡。
楊春風捏著剪子愣了半天,憋不住樂了,把剪子放在一邊,探出身子在床邊的水盆裡撩水洗了洗手,擦乾後開始拽小駙馬的被子。
“白天說的好好的,阿姐給你弄肉丸子,你讓阿姐剪指甲……”楊春風扯了半天,發現小駙馬拽的死死的,哄人道:“乖哈,就剩一隻腳了,剪完了漱漱口再睡。”
小駙馬仍舊一個很結實的卷,任楊春風怎麼扯也扯不動。
楊春風“哼”了一聲,索性不拽了,竄到被子卷腳下的位置,騎上小駙馬的腿,從卷邊上伸手進被子裡,抓著小駙馬的腳用用手指勾小駙馬的腳心。
小駙馬扭的好像一條蛇,奈何自己把自己捲住老半天沒出來,楊春風不放開,倆人又鬧了起來,小駙馬出不來,跟個毛毛蟲一樣弓起屁股打算往前蹭,但是腿被楊春風騎著,又蹭不動,只能死命的又扭又晃,床被倆人晃的吱呀吱呀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楊春風笑的非常開心,小駙馬腦袋拱出被子,一腦門子的汗,頭髮貼到了臉頰上,眼尾嫣紅,眼中一層薄薄的水霧,哀求的看著楊春風,小摸樣別提多可憐兮兮了。
楊春風收了笑,被子裡扒出人的臉蛋,“乖乖的讓阿姐剪麼?”
小駙馬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楊春風這才從小駙馬的腿上下來,把人從被卷裡扒出來,剛要去捏剪子,被小駙馬先一步抓著扔到了地上。
“唉?不是……你什麼毛病。”楊春風要下地去撿,被小駙馬扯著手不讓下去,倆人僵持了一會,又鬧了起來,楊春風被小駙馬按著咯吱的哈哈哈笑的要抽了,小駙馬被咯吱了不會笑,但是會亂扭,床又吱呀吱呀的響……
攝政王和管家聽牆角,管家一臉被刺激狠的表情,攝政王則是把手指塞嘴裡咬著,咬的指節都泛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