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是碰上了她,換個人,生成這幅模樣,就這麼溜溜的貼上來,別管是個男的還是女的,能挺住不上都是柳下惠轉世。
當然她就算不是柳下惠轉世,也不會把主意打到一個全心依賴她的小傻瓜身上,小駙馬對她就像是孩子纏著阿孃,楊春風要是這點分不清和人怎麼樣了,那就太作孽了。
把小駙馬駕她身上的大腿按下去,楊春風輕斥:“睡覺!”
“乖啊,睡覺,阿姐給你唱個歌吧。”
楊春風閉著眼,輕啟嘴唇,輕柔的歌聲在屋子裡盪開。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外面不知幾時暴雨驚雷都悄然撤去,只餘淅淅瀝瀝的秋雨,在蕭索的夜空飄飛曼舞。
屋內將要燃盡的燭光映著床上四肢相纏,臉頰相貼兩人,輕微的一聲“啪”燈芯燃盡光亮熄滅,黑沉靜謐的室內,交錯著兩人清淺的呼吸,直到天明。
楊春風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潮乎乎的,一身的細密的汗,整個人幾乎是嵌在小駙馬的懷裡,貼的那叫一個嚴絲合縫。
掙扎著要起來,小駙馬被楊春風的動作也弄醒了,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阿姐~”然後把好容易掙扎開一點的楊春風又嚴絲合縫的摟了回去。
一條長腿一跨,就騎上了楊春風的腰。
“!”
楊春風神智凌亂了片刻,竭力的往後挪,臉頰上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竄上嫣紅,小駙馬感覺到楊春風又開始掙,眼都沒睜,又將楊春風撈了回來。
這下好了。
嚴絲合縫全貼大腿上了。
形狀不錯。
尺度……操,沒想到升旗起來這麼雄偉。
妖孽牙籤男裡頭絕對是個異數了。
呵呵呵呵……只是智商有問題,身體發育良好,並且十分的精神,鑑定完畢。
“華宇,華宇,你醒醒……”楊春風掙不動,貼著又實在尷尬,只得伸出兩手掐著小駙馬的脖子搖晃。
“嗯~”小駙馬眼迷迷糊糊的睜開,迷離的瞅著楊春風。
楊春風把人弄醒了又不知道怎麼說,小傻瓜根本就不懂這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這玩意不能用來隨便貼著人,吭哧吭哧了半天只好說了句:“你去尿個尿吧……”
“嗯~”
好在小駙馬特別的聽話,迷迷糊糊的就光溜溜下地了,但是舉著大旗在屋裡轉了一圈,沒找到他的小瓷壺,揉著眼睛站地上發愣。
說實話,小駙馬一頭墨潑一般的發,鬆散的垂披在肩上,嫣紅的眼尾墜著迷離沒有聚焦的眼睛,身材纖長勻稱,旗幟高揚,除了一身縱橫的傷疤算是瑕疵,這色相也是絕了。
楊春風也沒管住眼睛,上下劃拉了兩圈,“啪”的一拍自己的腦門,才想起小駙馬的瓷壺沒在她的房間。
小駙馬有一個專門用來起夜的瓷壺,每天早上都有專人拿去清洗,晚上再放回去,但是小駙馬昨天跑她這睡的,她從不起夜,沒有那玩意,按理說這都早上了,能去恭房,但小駙馬昨天一身衣服都被雨淋溼了,這會光著也出不去門。
楊春風有心給他出去取,忙叫小駙馬,“你先上來,我去給你取衣裳。”
從床上一爬起來發現床上一夜之間盛開了一朵鮮紅欲滴的“玫瑰花”她自己也大事不妙。
剛才顧著尷尬,粘乎乎的感覺被她忽略,自接手這幅身體後,應當是受了鶴頂紅餘毒的影響,調理了許久,無數湯藥請都請不來的姨媽大人,不合時宜的造訪,她的睡褲和床上都蹭到了不少。
楊春風正凌亂著,小駙馬聽楊春風的話爬上床,楊春風側眼一看,“咔嚓”一個霹靂,差點把她劈地縫裡去。
小駙馬大腿上……也蹭上了點,雖然不多……
小駙馬瞪著大眼睛,顯然也是才發現床上和楊春風褲子上的血跡,上來就要扯楊春風的褲子,被楊春風及時跳下床躲了過去。
楊春風在屋裡轉了一圈,從書架旁邊拿了個古董花瓶回來,遞給小駙馬。
小駙馬還是十分緊張的看著楊春風。
“你先……尿個尿。”把旗降下去再說。
楊春風摸到櫃子裡,把她差人用棉花縫製的一打子長條棉墊拿出來,轉過屏風,自己收拾乾淨,換了條褲子,這才回到床邊。
小駙馬尿完……還是沒下去,楊春風接了熱乎乎的花瓶放到桌子上,扯了被子把仍舊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