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肯定要怪罪死她的。

“嘎吱——”

玄黑色的鞋底踏上頭頂的鐵柵。

——是誰來了?

寧柔警惕地把自己縮起來。

在黑暗中,她悄悄抬頭注視著來人的方向。

“對,就是你腳下這間,把藥粉倒下去就能融了鐵欄。”

外頭有人出聲提醒了一句,聲音不遠不近,彷彿是外頭在幫忙望風。

這聲音是……陰狗?

那頭頂的人是誰?

男人從懷中掏出藥瓶,因著俯身的動作,他的臉從斗篷下露了出來。

俊逸的面容比起他們上一次見面消瘦了許多。那時他一身喜服,騎在高頭大馬上,喜氣洋洋地笑著。

不僅是面容,就連當時那股子意氣奮發的勁兒也早已在他身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曲……”

寧柔吸了吸鼻子,想叫他的名字,聲音卡了一下,眼淚就先流了出來。

丟開皺巴巴的棉被,她迫不及待地往鐵柵那邊伸手。

“等會兒過來,倒下去的粉會傷到你。”

男人沉聲提醒了一句,熟悉的冷清聲線在此刻聽來是那麼的令人安心。

她趕緊老實地站遠了一步,在原地靜靜看他。

——在牢裡的日子,她仔細想過說服蘭戎放她走的說辭、想過找花知婉幫忙的說辭,想過自救……她想起曲暮酒的時候,倒不是特別的多。

——如今魔教勢力遮天蔽日,正道人人自危,沒落的天辰教救不了她、只有錢多卻缺乏能人的寧家救不了她,大家躲魔教就像老鼠遇到了貓。所以,指望曲暮酒前來救她,簡直是天方夜譚……可他居然真的來了,隻身來了。

“曲暮酒,你想清楚,救我出去說不定會給你教帶來殺身之禍。”

寧柔撫著脹痛的腦袋,冷靜地說道。

她當然想離開這,她不離開是會死的。按照她一貫奉行的自私利己,她不應該在這個關頭假裝自己是個心懷世人的聖母。但她就是,忽然有點被感動了,於是忍不住為曲暮酒考慮了一下。

男人沒有停下拆除鐵欄的動作,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雖然沒有禮成,但我心裡已經把你娶回家了。”

終於,藥粉融出了一個可以勉強供人通行的窟窿。

曲暮酒從上面跳下來,抱起了紅了眼眶的寧柔。

她把臭烘烘的自己往他寬大的斗篷裡拱,安安分分地等待他帶著自己脫離囚牢。

——他為什麼不像以前那樣冷嘲熱諷她了?

——她記得,曲暮酒有潔癖的啊。

外頭的天剛剛亮,空氣舒適清新。

有一輛華貴的馬車等在山腳,自家的車伕衝她禮貌地點了點頭。

寧柔掀開簾子,和曲暮酒一起坐了進去。

這一刻,她才真正地回到了屬於她的世界。

綾羅綢緞佈置的馬車,應有盡有的水果糕點,價格不菲的薰香。

車上有兩隻自家的狗狗,一見她就開始搖尾巴。她家狗和曲暮酒家的狗相處得可比他們倆省心多了,在一起以後生了好幾窩的狗崽子。

寧柔在軟墊上坐定,摸了摸懷中年老的狗,心情瞬間地平靜了下來。

“那個陰狗怎麼會幫你救我呢?我記得,你的武功是被他廢的,我可是一直把他視為仇敵的啊!”

她不太瞭解現在的狀況,但她知道為了自己的成功脫險曲暮酒必是要付出代價的。很明顯,他瞞著她做了某些交易。

曲暮酒往把糕點盒遞給寧柔,沒什麼情緒地說:“你別管這個。”

見她不依不饒,還想繼續問,他的臉色又冷淡了幾分。

“寧柔,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當初怎麼求你嫁我,都拖著不肯嫁;最後嫁我也嫁得不甘心,婚禮上頭也不回地跟人跑了……現在說這個也沒用了,你看不起我,沒事。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向你證明的,我不是廢物。”

這番話,聽得寧柔膽戰心驚。

她直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想要勸勸曲暮酒,又不太知道要怎麼說。

他好像變得,有點奇怪。

***

花知婉最後,確實像蘭戎承諾的那樣,在她表白之後順利地“嚐到”了她肖想已久的手指。

“你回答一下,你怎麼個愛我,你只要回答了,手指就給你舔。”

——這句話沒毛病,但是某處的主語和謂語,主動和被動位置,需要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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