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赫連殤了,但是他對於現在的場面更加的是沒有辦法。
“嗯,他一直和老師在一起,沒有絲毫的動作。”赫連殤緊皺著眉頭,墨殤衣明明是答應去嘉峪關防守的,但是卻一直沒有什麼動作,他也是懷疑過這人是不是有什麼計劃,現在邊關已經告急了,但是墨殤衣……
“哼,朕就知道這人靠不住,一直膩著老師。”
“也許真的是有什麼計劃,因為墨殤衣也許會對於碧落的存亡不在乎,但是老師不會,先不說碧落是她的家,更何況當初智緣大師的五年之約,所以她不會棄碧落於不顧,現在明明知道墨殤衣的反應可是沒有什麼說的,那麼應該是老師和墨殤衣有著什麼計劃而我們不知道。”赫連殤對於殘凰只是學生對於老師的尊敬,傾佩,沒有不該有的情緒,所以和赫連影不同,他可以冷靜的分析現在的局勢。
“即使是這樣,朕是碧落的皇,為什麼不告訴朕?”一想到殤的話可能是真的,他的心中更加的鬱卒,明顯的,老師是將他當成了外人,或者是以為他會壞了事情所以不說的。
赫連影的情緒讓赫連殤的眉頭皺的更深,他發現自己是越來越不瞭解這個哥哥想的是什麼了,現在四是國家存亡的關鍵時刻,但是他作為君主一心為著兒女私情,這麼下去非成為一個昏君不可。
……
“怎麼?動不了手了?對他餘情未了?”沙啞,陰暗的嗓音咋漆黑中想起,一襲紅衣的女子沒有了不久前的妖嬈,反添了一絲憔悴,對於聲音的主人明顯的是有一絲畏懼,在聲音想起後身體就是一個瑟縮。
“不,不是的,主人,不是的……”極力的反駁,但是發現自己似乎只能說這一句了,她該怎麼說,說自己的孩子不肯認她?還是說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在眼前而不敢相認?不,她不能,翠娥當初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她本身的仇恨是一部分,但是最重要的,應該就是面前的人,她的主人,同時也是翠娥的主人……
“桀桀……是嗎,那麼我上次讓你動手殺了百里殘凰,你為什麼不動手……”明顯的,那陰暗的聲音中帶了一絲憤怒,對於不聽話的狗,他當人護憤怒。
流月想起上次差點害了殘凰,就是一陣心悸,恍然間,一到亮光在心底閃過。主人,他是知道殘凰是她的孩子的,但是依舊讓她去動手,這是什麼意思?心中有了淡淡的懷疑,她覺得這人想要對付不只是赫連擎天,還有……她……
“哼,看來你也是個沒用的東西,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在管了,百里殘凰……我親自動手……”唯一露在黑色斗篷外的一雙眼睛,射出濃烈的殺意,他有預感,百里殘凰,絕對會成為他奪取天下道路上的絆腳石。
流月的心中一緊,擔心起了殘凰,好在翠娥真正效忠的人是流月,所以沒有將流月已經知道自己孩子下落的事情告訴巫城,不然的話,流月,絕對活不過今天。
恍惚間,想起來那個黑衣邪魅的男子,如果是他的話,是不是可以好好的保護小凰兒,但是想起上次他提的要求……朱唇輕珉,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看向巫城的目光又有了曾經的嫵媚,“主人,這件事情怎麼能勞動你親自出手呢,這次,一定完成任務……”低垂的眼,閃過一絲決絕,大不了就將這條命還他就是。
“可以。”對於這場戲他可是期待了很久了,怎麼可以錯過呢。
清風浮動,一會兒的功夫,一黑一紅的人影消失在了原地。樹後的玄色衣袍輕輕浮動,詭異的笑在唇邊綻放,小凰兒,這回你的麻煩來了,這回不告訴你了,叫你讓縈縈去勾引涼城,哼哼……要是涼城在這裡的話一定二話不說的衝上來理論,憑毛當初要揍他?
可惜啊,某人現在正苦哈哈的收拾錢財準備上供呢,就是不知道當他發現原先那個莫名其妙的讓他娶她的女人,還有莫名其妙的揍他的人,以及現在的這個莫名其妙向他要錢的女人,都是一夥的,會是怎樣的的反應。
還有自己的主子都已經成了人家老大的“暖床丫鬟”,會不會崩潰呢?
相比於這些人,最為焦躁的可以說是現在的太上皇了,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見到了某個悠哉悠哉的女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串質問,“你不是說我只要退位就讓我見到流月嗎,現在呢,就只是當初在假山後面偷偷的望著,這也算嗎?本來我是要去追的,可是你攔住我說以後還會見到的,可是現在呢,連個應該都沒有……”
氣呼呼的看著殘凰,真的是不明白了,貌似他和流月的性子裡面都沒有這種惡魔的成分吧,可是這人是怎麼回事啊,一直在耍著他們玩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