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比不上原先在臺上賣藝的那個。
景芷幻悄悄的遠離景佑殤的身邊,躲到了殘凰的後面,另外幾人也是慢慢的移動,向著殘凰靠攏。
景佑殤的手捏的是咯吱咯吱響,終於忍不住爆發了,“砰——”某人倒地的聲音。
只見櫻夢拍了拍手,“小樣兒,跟我鬥,老孃玩死你。”
赫連殤赫連塵赫連羽表示很淡定,果然,老師身邊的不要指望有正常人。
在幾人開口之前,殘凰發話了,“四皇子,你不是不想去嘛,那,跟她說去,這裡是她管的。”赫連塵和即墨清雅的眼神一亮,向著櫻夢圍去。
即墨紫荊對此微微挑眉,“太傅大人對這裡的事情還真是熟悉,連這裡的管事都要聽命於你呢。”眼神已有所指的掃了掃被赫連塵和即墨清雅圍堵的櫻夢和在門邊看戲的花燁。
墨殤衣仍舊是在殘凰的懷裡待著,眼神掃向了櫻夢,若有所思。
殘凰對著即墨紫荊不以為意的笑笑,“若是真的會聽命與我,那麼這位東陽太子也就不會上臺了。”這是實話哦,他們是聽命與我,但是我沒有命令的時候他們只是聽命於自己哦。
即墨紫荊皺起眉頭,也是,他好歹是碧落的太傅,不會這樣置兩國關係於不顧,可是這件事情怎麼看怎麼不對。
即墨紫荊還待說什麼,隔壁的房間裡再次傳來了聲音,“怎麼回事,人怎麼還不來,老子在這裡等了老半天了……”殘凰的目光在懷裡的少年身上轉了一圈,墨殤衣訕笑著移開了目光。心中一陣腹誹,千葉這傢伙是越來越沒用了。
隔壁還在唱獨角戲的某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人給盯上了。
殘凰的目光轉向被兩人纏著的櫻夢,淡淡開口,“櫻夢,外面的一起處理了。”
櫻夢迴頭眨眨眼,“明白。”一陣風似得走了,留下赫連塵和即墨清雅兩人面面相覷,這是成了?
即墨紫荊面色鐵青,你不是說不聽命於你嗎?這是什麼?耍我啊?
墨殤衣在櫻夢離開後湊到殘凰耳邊低語一陣,殘凰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神怪異的看向懷裡的墨殤衣,你們倆是八字不合嗎?
墨殤衣撇嘴,誰的八字會跟她合啊,要合也是和你。眼底暗芒一閃,他就是看這妞不爽,直接給踢遠點的好。殘凰搖頭,其實不用這傢伙說,她也會將櫻夢給派到那裡,這算是心意相同嗎?這個想法一出來,立刻就將殘凰自己給嚇了一跳,你妹的心意相通,這麼個小鬼,通毛線啊通。
墨殤衣狐疑的看向殘凰,這人剛剛是想什麼了?
“幾位,天都快亮了,走了麼?”
天亮?好吧,因為這裡和白天沒啥兩樣,他們都忘記了自己出來的時候是晚上。赫連思雪臉色一邊,輕輕低語,“我們現在也回不了皇宮啊,宮門都已經落鎖了。”
赫連殤將視線放到殘凰身上,誰說回不去啊,這不是還有一個“特殊令牌”嘛,再說了,就是不回去也是不要緊的,大不了在外面的客棧過一夜。
殘凰對著花燁點點頭,“走吧。”
離開的時候,殘凰的嘴角勾起一抹奇異的笑,月宴嘛,好戲,就要開始了……
——老子是月宴即將開始的分割線——
“起床——”好吵,把被子往頭上一蓋,接著睡。
床邊十歲左右的男孩立刻黑了臉,靠,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人這麼貪睡的?想起這個就窩火,那天從煙雨樓回來後,他和殘凰剛剛進到房間,他的身體在殘凰的探索目光中再次縮水了,變回了原來的鳳七,然後殘凰微微挑眉,直接一腳將他踢出了房間。
這幾天他都是一個人睡的,不是沒想過半夜爬床,但是想想還是算了,要是某人心情一個不爽以後的福利也是要飛走的啊。
這一天,在經過了五天後他又再次踏進了殘凰的房間,現在都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原本以為殘凰最起碼要給幾位皇子公主去上課吧,就偷偷摸摸的進來了,想要找點紀念品什麼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還在睡覺,他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今天可是月宴開始的最後一夜,也是他……即將離開的日子……
“百里殘凰——,你給老子起來——”攝政王的冷酷淡定修養的什麼全都滾一邊去,今天非把這妞拽起來不可。直接動手掀被子,殘凰一個反手就將杯子搶了回去,接著睡。
墨殤衣抽了抽嘴角,你妹的,真的是太能睡了。邪肆的笑意在唇邊綻放,貪睡是吧,呵呵……輕輕俯下身,在嘴唇即將碰觸到的時候,殘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