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含著警惕,淡笑著吐出那句話。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他從來沒見過,但是他知道這個女人的確是那人的人,這雙眼睛,和那個紅衣女人是一樣的。
“呵呵,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要請殿下留下兩個人而已。”
“誰?”警戒的心思更甚,是那人的意思還是這麼女人自作主張。那兩個人究竟有什麼能力,竟然會讓他留下這兩人的命。
“殿下多慮了,這只是奴婢的私事罷了。”似是看出了景佑殤的想法,翠娥淡淡的開口。
嗤然一笑,“私事,你不覺得這私事是不是有點為難嗎?”既然是私事,那就不用給面子了,這人是誰他都不知道,憑什麼要聽她的,他對那人是有忌憚,但是還沒有忌憚到連個丫鬟都怕的的地步。
翠娥好似早就知道了他的回答,淡笑著開口,“殿下,奴婢雖然只是一個丫鬟,但是殿下身居高位,難道不知道一個瀟瀟的丫鬟有的時候比一把利劍更加鋒利嗎?”
風澈也是抬眼看了翠娥,這句話讓他想到了某些事情。
景佑殤也是冷靜下來,與那人合謀是不得已而為之,有多大的風險不用風澈說他也是知道的,有這麼一個眼睛也是有極大用處的,但是又怎麼可以保證這個女人會真心為他所用呢。冰冷的弧度在嘴角綻放,“沒想到他的手下竟然還會有這種吃裡扒外的,還以為他是有多能耐,沒想帶就連自己的手下也管不了。”
景佑殤的話對於翠娥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影響,在她的心裡,她的主子永遠只有一個,那人,充其量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殿下不用激我,在這裡,我可以告訴你,我對他從來沒有衷心過,將來對殿下也是一樣的,我只是為了我的主人才聽命於那人,等到主人的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