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飛到包子上去了,心裡就是一澀,把腰間的玉笛抽出來,舉步就往當鋪裡走。卻一把被方諾又拽了回來。
“你幹嘛去呀,不是說不賣這笛子?”
“你不是餓了?當了你那銅圈子,也換不來幾個包子。”烈焰搖頭淺笑,溫柔又愛憐的揉了揉方諾的頭髮。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吃半點苦,一隻玉笛又算得了什麼。
“別啊,你這是不相信我,還是不信你自己的眼光?你就不信你媳婦能把這一個銅圈子換成萬貫家財?”
“不信。”烈焰很誠懇的搖頭。
“不信也不行,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在這裡站著。說好了,不管我怎麼樣你都別過去。要是壞了我的好事,我真跟你急。”方諾說的很硬氣。不過硬氣之後又軟綿綿的湊上來,蹺起腳尖在烈焰的臉蛋上親了一小口。
烈焰個子高,方諾蹺著腳才勉強沒親在他下巴上。可就是這麼一小下,把烈焰那滿腔的柔情和愛憐都給親出來了。一心的呵護、寵溺,事事都順著的心意啊,就什麼都不顧了,方諾說一句他點點頭,方諾說什麼就是什麼。
等到方諾扭著小蠻腰走向那個包子鋪了,烈焰還猶自摸著給方諾親過的臉蛋,露出一臉幸福的笑容。
只是才笑了一半,烈焰笑不出來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眼冒火。因為那包子鋪的小老闆笑的比烈焰還燦爛,看著方諾走過去,一臉的猥瑣模樣,那口水都要滴到包子上去了。
烈焰知道方諾嬌俏可人,但也沒到傾國傾城的地步。現在那包子鋪的小老闆對著方諾笑成這樣,多半是方諾說了什麼,又或是也對著人家笑的春意盎然呢。
不過因為方諾背對著烈焰,烈焰看不到,所以就只能一直的胡亂猜測。
其實烈焰猜的真沒錯,或者說烈焰很瞭解方諾。烈焰知道方諾笑起來很可愛,那雙彎彎的月牙眼裡帶著俏皮靈動,卻也有幾分勾勾搭搭的味道。
倒不是說方諾愛勾搭,實在是方諾那雙眼睛會說話似的,烈焰見過很多很多的美人,單單就發現方諾一個眼睛會說話,而且笑起來的時候一張清純秀麗的臉蛋,眼底卻是一抹風情。
所以烈焰喜歡看方諾笑,卻也只喜歡看她對著自己眉花眼笑的萬種風情。
烈焰戳在那裡一直的咬牙切齒,拳頭攥的死緊。方諾卻也沒有閒著。
一路扭著腰走過去,方諾自己都覺得後腰眼發酸。可為了把手裡這個黃銅圈子賣上個好價錢,又不得不走的更婀娜多姿一點。
一邊走還一邊笑,那笑容燦爛的春花一樣,還帶著一股子小野花的清香。
凡是男人哪有不愛野花的。而且這麼個窮陋的小鎮,突然多出一個天仙似的姑娘,又笑的這麼燦爛的朝自己走過來,那小老闆頓時就三魂七魄少了大半,只剩下個空架子,就是呆呆的看著方諾朝自己這邊走。
“大哥,這包子都是什麼餡兒的?熱乎嗎?”方諾走進了問道。可眼睛沒有看著包子,仍舊一個勁兒的盯著那小老闆笑。
小老闆二十多歲、三十出頭的光景,正是男子春心最盪漾的時候。見方諾和自己說話還叫的那麼親熱,頓時腦袋點的好像撥浪鼓:“熱的熱的,都是剛出鍋的。肉餡素餡都有,姑娘要吃哪種?”
“怎麼賣的?”方諾始終沒瞅那包子一眼,仍然是盯著小老闆問的。
“肉餡的是五文錢一個。不不,五文錢兩個……。不是,妹子你看我這記性,一文錢一個;肉的素的都是一文錢。”小老闆一樂呵,這包子的價錢立馬就跌了五倍,比道瓊斯指數滑的可快多了。
方諾一笑,終於看了包子一眼,這眼睛從那小老闆身上挪開,那小老闆頓時覺得滿心的失落啊。忙著問道:“姑娘,你要來幾個?”
“姑娘?”見方諾沒搭話,又叫了一聲:“妹子,你來幾個包子?”
“啊?”方諾這才好像聽見了似的,停止了和包子眼對眼的“相親”,露齒一笑,膩聲的說道:“我一路走來餓得緊了,給我來兩個肉餡的吧。”
“兩個夠嗎?”那小老闆立馬拿出一張白紙,利索的就包了五個包子往方諾的面前一送:“兩文錢,妹子拿去吃吧。”
得,這包子又掉價了。真心沒人估計包子的感受啊。
可方諾愣愣的看著那包子,又看看那小老闆,沒去接包子,竟然說了一句:“大哥,你真是好人。”
“啊?”那小老闆聽到這話就是一頭霧水。但見方諾清瘦嬌小的身子,盯著包子眼裡浮上了霧氣,嬌滴滴的那叫一個媚人心魄,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