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那個人飲我的血飲到將死,現在他真的死了,我還有何用?難道等著世人都知道這個秘密,仍然將我圈養起來,日日放血?”
漪澗低頭不語。這件事他和漣淵一樣的清楚,只不過他和哥哥不是一母所生,沒有漣淵那樣神奇的體質,但也解除了不知道多少的煩惱和痛苦。可他自小看到的,漣淵的種種痛苦都好像是印在他的腦子裡一樣,所以他才會一直都幫這個可憐又無奈的哥哥。
“三天時間,給我換血;最後將我的心頭血取出。我不奢求太多,只要藥神大會上我還能見她一面,足以了。”漣淵說完,一拂手將桌上的一隻酒杯打落在地,隨即低頭去過一塊鋒利的瓷片,割向了自己的手腕。
“哥!”漪澗叫了一聲,卻已然搶救不及,眼看著漣淵的手腕上鮮血湧出,地落在地上猶如一朵朵盛開的瓔珞。
漣淵本已經虛弱不堪,才流來半盞茶的血,已然支援不住,跌倒在椅子上,雪白的臉色更是透明一般,就連唇色也變的蒼白。一雙灰瞳裡的幽藍不再現,反而真的死灰一般的蒼茫顏色。
“哥……”漪澗又手捧住漣淵流血的手腕,似乎可以感覺到他的生命都在一起流逝一般。可看著漣淵空洞的眼神又覺得無可奈何。
“漪澗,這血在世人看來是無尚至寶,可對我來說卻是終生的魔障,若是不除去了,我就只能在那暗無天日的暗室裡瑟縮顫抖。縱使送給我再閃亮的珠寶、再美麗的女人又有何用?
“哥,珠寶你有何用?你整日只有一室的昏暗,難見珠寶的閃亮。女人你又何曾喜歡過?不過是見她們可憐,也是被逼著送到你身邊,你只留她們悄悄說話而已。若是你想要自由,那就……撐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