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烈焰的那張傾城絕色的俊臉了。
因為眼睛已經被一層水汽矇住。那不是淚水,卻也由不得你心中所想,就是要往眼睛外面鑽。
“想我了?”烈焰的聲音仍然溫柔悅耳,比那蠱惑的壎聲更令方諾失神。
“嗯。”方諾羞澀的一笑,卻大方的點頭。確實是想他了,才分開這兩天,自己吃苦不說,總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時而想起他,不是因為看不到他的俊臉落寞,就是因為沒能完成那個婚禮而惋惜。
現在想想,這樣的男人真應該先拜堂拴在身邊再逃呀,起碼自己身邊有碗飯,好過餓著肚子又去找別的吃食。
雖然這個比喻並不恰當,但方諾承認自己當時就是這樣響。
“她怎麼了?”烈焰抱著方諾,自然也看到了方諾抱著的拉伊。此時壎聲停了,可拉伊還是愣愣的呆滯。
“剛才你有沒有聽到一陣壎聲?她可能就是聽了那個聲音才這樣的。”方諾回頭看了看,竹林靜止不動,微風都沒有,更不聞那竹葉的沙沙聲了。
一切都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哪裡還有壎聲?
烈焰聽方諾說完也是舉目遠望,可入眼只有一片又一片的翠竹。
烈焰搖搖頭,從方諾的手裡接過拉伊,把她放在一叢細草上,隨即盤坐在拉伊的身邊,從腰間取下了他的那柄玉笛。
笛聲清脆悠揚,宛如這竹林中嬉鬧的小鳥,又似這清晨和煦的微風,更像是那初生的太陽,帶著平和而溫暖的氣息,在人耳邊久久縈繞。
方諾也坐下來,就坐在拉伊的另一邊、烈焰的對面,愣愣的瞧著他吹奏笛子。
此時方諾才發現,聽他的笛聲才有真正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