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葉曉璐給一邊的旗袍美女,使了一個眼色,把桌子上的酒,都換成了白水。
“嗝……”陳浩然打了一個長長的嗝,然後晃了晃眼前的酒瓶子,然後瞪著眼珠子橫旗袍美女:“怎……麼喝……著沒味……呢?這不……會是假……酒吧!”
“假酒?”葉曉璐故意瞪著虎目吼了一聲,搶過陳浩然的酒瓶子,灌了一口,裝著被嗆到咳了好幾聲,然後憤怒地咆哮道:“姓陳的,你他孃的,是不是耍老孃啊?你再這麼幹,老孃不伺候了。”
“啊?真……真的!”陳浩然看著酒瓶子,又灌了一氣,拔打了兩下嘴,“還是沒味啊!”
“那你喝我的。”葉曉璐說著,那一大杯牛奶遞了過去,“勾兌的雞尾酒,肯定有味。”
“呃……怎麼是牛奶味?”陳浩然撇了撇嘴。
“你他孃的什麼嘴?不願意喝,還給我。”葉曉璐吼著,就去奪陳浩然手裡的酒杯。
陳浩然連忙躲開,一臉苦楚地說道:“我喝,我……喝,不就是喝……你杯酒嗎?”
陳浩然受氣包的模樣,看得葉曉璐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最後於心不忍的換了一瓶對了白水的茅臺給他,“喝這個吧!”
“不,不……換,那個沒味道。”陳浩然抱著牛奶杯子不撒手。
看得周圍的旗袍美女,一個個憋笑不已。
可是慢慢的,這些旗袍美女笑不出來了,從陳浩然絮絮叨叨的話裡面,她們依稀知道了陳浩然為什麼買醉。
突然開始有點心疼這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痴情到這種地步……
她們還有點羨慕那個叫懷玉的女人,能讓這種背景深不可測的公子哥,一往情深,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同樣她們心裡,還有點好奇,那個懷玉,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可以讓眼前這個男人,對葉曉璐這一等一的虎妞,視而不見,然後一往情深?
可惜她們無法找到答案,只能將這個好奇壓在心底。
她們心裡不是沒有動其他的念頭,展現自我,然後趁虛而入。
但是她們不敢。
能夠讓梁管家打破傳統,現場製造八抬大轎,躬身相隨的人,是她們可以招惹的起嗎?
固然有飛蛾撲火,為了那短暫的光明和火熱,但是他們這麼撲上去,極有可能那一絲光明和火熱,也是奢望。
既然明知是奢望,她們又何必效仿飛蛾撲火?
留在這裡,固然無法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但是卻有很多機會,讓她們成為貴人。
如何取捨,根本不用去想。
也許,站在一側,可以伺候這個神秘的男人,就已經是她們的造化了。
於是,這些身著月白色旗袍的美女,伺候得更加用心,就連葉曉璐都挑不出半絲毛病來。
就在這時,陳浩然又打了一個嗝,然後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口齒不清地說道:“廁……廁所,在……哪?”
站在最近處,一雙丹鳳眼的旗袍美女,微微欠了一下身,然後伸手扶住陳浩然的胳膊,“陳先生,請這邊走。”
“嘔……”陳浩然死死壓住嘔吐的**,然後緩緩點了點頭。
不過因為喝的太多,現在陳浩然渾身都發軟,走路都是8字形的,不得已之下丹鳳眼旗袍美女,和兩外一個鵝蛋臉古典旗袍美女,只能一左一右抱住陳浩然的胳膊。
一下子,陳浩然的兩條胳膊,就陷入了兩團山峰的包裹之中。
甚至陳浩然還舒服的蹭了兩下。
惹得兩個美女,俏臉羞紅。
而葉曉璐,更是差點掄起酒瓶子,砸陳浩然腦袋上,不過看著這個混蛋站都站不穩的架勢,葉曉璐只能哼哼了兩聲,又把瓶子放到了一邊。
可是就在這時,那丹鳳眼美女突然不好意思扭過頭來,對著葉曉璐說道:“葉小姐,您朋友的情況,應該沒有辦法自己方便,估計要您幫忙?”
“什麼?要我幫忙?”葉曉璐一下子就爆炸了,等著一雙虎目,吼道:“我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讓我幹那個?”
“咳咳……”丹鳳眼美女很是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其他旗袍美女也是低下了頭。
葉曉璐也猛然發覺說錯了話,紅著臉哼哼道:“他可是你麼的頂級貴賓,這種事,應該你們幫他解決,別找我!”
葉曉璐說完,拎起自己的酒瓶子灌了一氣。
丹鳳眼美女和鵝蛋臉美女,對視了一眼,然後僑聯羞紅地扶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