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次於甄家的劉家啊!”李剛嚥了一口唾沫,緊緊攥住了劉豔的手,壓制著心底的恐懼,“我也是偶然在去年的商會年會上,遠遠地看到過劉大小姐一眼。”
緊接著李剛,又把目光轉移到其他幾個人身上。
能跟劉大小姐,肩並肩走到一起的人,會是一般人嗎?
果然,很快,他就把所有人都認出來了。
可是在這一刻,他寧可自己認錯了,或者不認識這些人。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這些頂尖大少全來了,難不成那滿是土鱉的老街,真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李剛哆哆嗦嗦地說道。
“誰,誰。”劉豔也被李剛驚到了。
其他幾個狗腿子,卻是腦袋都懵了。
平日裡,李剛在他們眼裡,就已經是牛逼得不行的大人物了。
現在這些人,僅僅一露面,就把李剛嚇成了這樣,那這幾個人得多恐怖?
他們的腦袋,已經徹底不夠用了,腦海裡面,除了空白,還是空白。
李剛被眼前這一切,驚得心裡波濤翻滾,迫不急的想要尋找人分擔,當下壓著嗓子,小聲說道:“那個手腕上帶著金手錶,打扮得比暴發戶還暴發戶的絡腮鬍,是咱們平江,乃至北江省絲綢紡織業的霸主,金家的大少;那個留著黑色小山羊鬍的青年,是礦業巨頭楊家的大少……”
聽到一個個傳說中的大人物,那幾個狗腿子到還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畢竟那些理他們太遙遠了。
反倒是,這些年跟著李剛的劉豔,被嚇軟了腿,用幾乎祈禱或者奢望的語氣說道:“老公,也許,他們走錯地方了。”
“也許真是這樣。”李剛如同溺水的人,發現了最後一根稻草。
可是就在這時,只見劉大小姐那美麗的丹鳳眼,橫了他們一眼,然後朱唇輕啟,用滿是叮叮咚、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的聲音,對著守在電梯附近的保安說道:“我們是來給陳老爺子賀喜的,麻煩你通知陳少,或者甄少一聲。”
“好的,劉小姐請稍等。”劉強身為渡湖酒店的資深保安,自然認得劉大小姐,當下連忙轉身,快步走進和順閣。
而李剛和劉豔卻是被這句話,嚇得癱坐在沙發上,特別絡腮鬍金少,和山羊鬍楊少,那意味莫名的目光,更是讓兩人兩股顫顫。
而當一身肥肉的甄布磅,顛著一身肥肉走出來之後,李剛直接眼睛一番,暈過去了。
劉豔急得,連忙打電話叫救護車。
而那幾個狗腿子,更是抬著李剛往樓梯口衝。
那樣子,簡直就像是遇到了地震,驚慌逃竄的難民。
甄布磅抖了抖臉上的肥肉,指著劉豔他們的背影問道:“那群傻蛋,是怎麼回事?”
劉大小姐嘴角上翹,嫵媚的眼睛橫了劉強一眼,“我想你手下應該比我們更清楚,我們只不過橫了他們一眼,就把他們嚇跑了。”
這劉大小姐一顰一笑之間,都勾魂的不行,不愧是平江四大美女之一。
這個眼神哪怕是甄布磅,都忍不住心跳加速,忙不矢地看向保安劉強。
而保安劉強,就更不用說了,直接面紅耳赤地低下了頭,語速飛快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另外一個保安又補充了一下,劉強遺漏的部分。
甄布磅忍不住打臉一抖,這事明擺著,那些人是想找陳浩然麻煩的,只不過眼下,看起來卻是被劉大小姐他們給嚇跑了。
只不過甄布磅很好奇,那對新婚夫婦,還有沒有膽子,繼續在這裡擺宴席。
看著甄布磅抖個不停的臉,保安劉強小心翼翼地問道:“甄少,我們要不要……”
劉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甄布磅擺擺手打斷了,“這事,你們不用管,把這裡守好了就行,不要放亂七八糟的人進來,知道嗎?”。
“放心,甄少。”劉強腰桿一挺,道。
甄布磅點點頭,帶著劉大小姐他們走了進去。
這邊,和順閣裡面,花少把氣氛搞得很熱烈,一群老街的鄉親們,也笑個不停。
等趕飛機過來的李琪琪的老爹李方全,換洗一番,坐到了陳老爺子所在的首席上之後,花少捏著手指笑道:“哎呀,我掐指一算,發現,吉時已到,現在請陳老爺子上臺。”
花少說著走下臺,扶著陳老爺子,走到已經擺好了太師椅的舞臺上,然後扶著陳老爺子坐下。
陳浩然和陳浩文分立兩邊。
這時候,三個服務員分別端著三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