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這倆貨正琢磨著折騰他們倆呢。
“哎呦臥槽……”萬先生和徐先生,當場就爆了粗口。
心說,這兩個貨坑不坑,好歹是隊友,特麼至於這樣嗎?
可是誰想這倆貨,還理直氣壯地說什麼,這是狗仔的專業素養。
雖然事後知道這倆貨在開玩笑,但是還是給他們留下了心裡陰影。
現在看到這倆貨,不由想起了當初那一幕,嘴角能不抽嗎?
當下,萬先生和徐先生,趁著這兩個傢伙跟陳浩然說話的功夫,走到了另外一邊,隨意地跟人寒暄,但是一雙耳朵,卻聽著這兩個貨說話。
“怎麼了?”陳浩然疑惑地看著這倆貨。
“那個嘿嘿,姓陳的,這裡這麼多大長腿、白富美,你就沒有什麼想法?”臧翱。
“是啊,陳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魏鎖也是一陣擠眉弄眼。
陳浩然摸了一眼那些明晃晃的大長腿,雖然這些大長腿比不上北懷玉他們,卻也各有風味。
說不動心,那都是騙人的。
但是陳浩然更清楚,現在自家的女人們,還處理不清呢,他可不想在惹下新的麻煩。
“特麼的,你的腦袋裡面成天裝的都是什麼東西啊?我可是聽說你們婚期都定了,你特麼這麼幹,對得起小雪嗎?”陳浩然一巴掌排在魏鎖的腦門上。
若是以往,陳浩然最多也就笑罵一句,或者給魏鎖一拳頭,但是這一次陳浩然真有點生氣了。
“滾犢子!”魏鎖揉了揉腦門,不爽道:“這麼多人呢,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面子?你都動那個心思了,還要個屁的面子,要不我把這事去給懷玉說說。”陳浩然眼珠子一瞪道。
“哎呦我去,你內心真骯髒,你想哪去了?”這一下,魏鎖終於反應過來了,很是鄙視地瞪著陳浩然。
“就是,真骯髒。”臧翱也跟著鄙視道。
“那你們,到底想要幹啥?”陳浩然有點蒙圈了。
“陳哥你看那個多大長腿,你以為都是白富美嗎?”魏鎖嘿嘿笑道。
“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臧翱。
“那你以為呢?”陳浩然還是有點迷茫,不知道著倆貨到底想要說什麼。
“哎呦,陳哥,你這智商真讓人捉急。”魏鎖記得抓耳撓腮,最後一咬牙道:“以我跟臧翱的專業眼光來看,他們當中,有很多是乾女兒,乾女兒,你總懂了吧?”
陳浩然嘴角一抽,“然後呢?”
“還能你幹什麼!神掛洞,廣積糧,緩稱王啊!”魏鎖道。
“我……給我說人話。”陳浩然擰著眉毛道。
“就是想辦法打入他們內部,然後想辦法獲得信任,然後竊聽器、攝像頭,懂不?有了這些東西,到時候咱來一個猛料連載,絕對火得沒邊際了。”魏鎖興奮道。
“對啊,要是成功了,不要說大陸港臺,就算是東哥東亞東南亞,咱們都是當之無愧的一哥。”臧翱興奮地唾沫橫飛。
“我去!”陳浩然這一下明白了。
也正是如此,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倆貨。
“我說,你們的腦袋是怎麼長得?這可是我舉辦的派對,你們在我的派對上這麼搞,你還讓我怎麼做人?你讓我的臉往哪擱?我可警告你們兩個,給我老實點,否則我讓刀疤把你們倆個扔到海里去。”陳浩然義正言辭道。
“沒人性。”魏鎖。
“沒眼光。”臧翱。
先不說這倆多怎麼抱怨,幾步之外,偷聽他們講話的萬先生和徐先生,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子。
雖然早有預料,但是卻也沒有想到,這兩貨這麼瘋狂,幸好他們偷聽了,可以防著點。
否則這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不過萬先生和徐先生,對陳浩然也挺無語的。
比如陳浩然那句“這可是我舉辦的派對”,他這是啥意思?
難不成別人的派對,就可以這麼搞了?
這特麼的,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兩人無語對視之間,心裡暗暗也把陳浩然列為危險分子,否則萬一哪天陳浩然也心血來潮一下,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就在這功夫,臧翱和魏鎖,依舊沒有放棄勸說陳浩然,在他們看來,陳浩然不加入他們的隊伍,簡直就是對資源的浪費。
這不,只見魏鎖指著一個穿灰色西裝的禿頂中年人,道:“那個傢伙,你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