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哥,你太過分了,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們哥幾個離了這裡就沒活兒幹了?”
這些工人們開大吵大鬧了起來,鬧著要讓張三給他們個說法。
張三到現在還沒有摸清楚形勢,依舊拿著原來的那一套對付這些工人們。
然而就算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氣兒,更何況是這些大老爺們兒?他們乾的都是又髒又累的活兒,拿的都是辛苦錢,又不是在這裡白吃白喝,憑什麼要受張三這份氣?
眾人越鬧越大,張三的威信根本壓制不住這些人。
就在這邊兒鬧成一團的時候,歐德善拿著個大喇叭從遠處走了出來。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吵什麼吵?都給我閉嘴,這裡是什麼地方?是讓你們吵的地方麼?”
歐德善手裡面拿著的大喇叭質量不太好,吼出來的話帶著刺耳的雜音,他這麼一嗓子吼出來後,那些原本鬧騰著的工人們都安生了下來。
他們認出歐德善來,知道他是負責給他們發錢的人,這些工人們的氣焰小了不少。
張三原本都彈壓不住這些人了,心裡面也不是不著急,他好不容易升到這位置,若是真辦砸了事兒,他這位置哪裡還能坐得穩了?
張三心裡原本極為焦躁,都開始思考在自己的後路了,哪知道現在峰迴路轉,他的後臺就這麼出來了。
見到歐德善的身影后,張三也顧不得別的,急急忙忙地朝著歐德善跑了過去,趁著那些工人被歐德善鎮住的時候,張三著急忙慌地開口,將這裡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歐德善。
當然張三在說話的時候語言進行了一番加工,言語間將理兒都偏向自己這一面。
“歐主任,這些工人們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今晚上的工作本來就挺繁重的,我不過是讓他們快點兒幹活兒而已,他們一個個卻都不肯老老實實地幹活兒,一個兩個地跟我在這裡叫板,你看他們這架勢,是不是想打人的樣子?要是歐主任你在來晚一會兒,他們怕是就要動手打我了,歐主任,我可沒說謊,你看這些垃圾車,他們處理了沒幾輛,還有好多垃圾都沒有處理呢。”
張三是惡人先告狀,把所有的錯全都推到了這些工人們身上,隻字不提自己說的那些難聽話。
然而工人們也都不是聾子啞巴,哪裡能讓他這麼潑髒水,他們紛紛開口子辯解了起來。
“張三,你說什麼呢?你還要不要臉了?這事怎麼還能怪到我們身上來?如果不是你說話太難聽的話,哪裡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就是,你別以為我們怕了你了,你還要不要點臉了?就這麼空口白牙地誣賴人?”
更有幾個脾氣暴的,都開始罵起人來了。
聽到那一連串的過嗎,張三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他狠狠地瞪了那些人一眼,強忍著沒開口反擊。
歐德善從他們這些人的口中大概也知道了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張三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人,他自然是要更相信張三一些,聽到這些人的話之後,他便舉起喇叭說道:“成了成了,不管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在這兒鬧騰就是不對,現在是上班的時候,你們瞎鬧什麼呢?趕緊給我幹活兒去,今天晚上這活是必須幹完的,耽誤了時間可不是小事兒,你看看你們到現在才做了多少?剩下還有多少活要幹?你們要是再這麼鬧下去,今天的活可就完不成了,要是耽誤了時間,你們的工資可就甭想要了。”
原本工人們以為歐德善是來解決問題的,哪知道他一來就說這些話,那些工人們哪裡能忍?
他們本來就對張三不滿,現在來了歐德善,說的話和張三也查不了多少,而且他這樣子看著就是拉偏架的,不管不顧地就站在張三那邊兒,這些工人們哪裡肯幹?
“歐主任,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做啥了你就這麼批評我們?反正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給交代,我們這活兒就不做了,大不了我們就去別的地方幹活兒去,我們就不信了,有手有腳的大老爺們,找不到幹活兒的地方!”
“就是,你們也忒不講理了!”
“你們這是把我們當成什麼了?現在都九零一二年了,還以為我們是封建時代的奴隸呢?”
工人們心裡不服氣,又開始吵吵嚷嚷了起來。
張三知道歐德善是在給自己撐腰了之後,他立馬挺直了腰板,將大喇叭從張三手中拿了過來,他看著那些工人,開啟喇叭朝他們喊了起來:“我剛剛說的話有一句是錯的嗎?雖然今天晚上的活兒多,可是該給你們的加班費也都不少什麼,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