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大意讓奉靈神婆發現了他們聯絡,正好邊關不穩,朝廷的官員在本地招募軍隊,於是奉靈神婆動用自己的力量,設計陳挽風參了軍。
陳挽風被送去邊關之前,託人遞了話給虞娘,他想等她到十八歲迎娶她為妻。
如果她沒有被神婆選中,那麼十八歲自然能夠離開神婆廟自行出嫁,而神婆這麼多年都沒選中任何人,虞娘自問表現得並不出眾,所以她滿心盼望自己能快點到十八歲,並且日日擔憂,害怕邊關打仗心上人會遇到危險。
神婆雖然自己法力高強,但並沒有也不打算教徒弟們法術,故而虞娘在神婆廟偷偷添了一盞祈福燈,天天禱告為陳挽風祈福。
幸運的是,邊關只在前年打了幾場小規模的戰鬥,並沒有造成多大傷亡,隨後不久就簽訂了兩國議和書,而且聽說朝廷因為軍資耗費太多,所以打算放還一批將士歸家,虞娘多麼希望這個訊息是真的。
這一天,虞娘出了神婆廟去街上採買香油、絲線和蠟燭,正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拉到了一堵牆的後面。
虞娘因為是神婆的女徒,在神婆威信的庇護下從未遇到過這樣冒犯,她頓時嚇壞了,如果不是對方捂住了她的嘴巴,她一定會尖叫出來。
她以為遇到了壞人,掙扎起來,卻沒想到對方用足以令她魂牽夢繞的聲音對她道:“貞兒,是我,我回來了!”
虞娘愣住了,她抬頭盯著對方那英氣又疲憊的臉龐,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心上人,簡直不敢眨眼,怕一眨眼他就不見了。
陳挽風嘿嘿笑著,扯掉了虞孃的面紗,而虞娘回過神來,心中又喜又怒,一把推開他,瞪著眼怒道:“你想嚇死我嗎?太可恨了!”
陳挽風一點也不怕她生氣,他在這一次軍隊的放還名單裡面,但是他故意不讓虞娘知道,為的就是給她一個驚喜,所以她的反應早就在他的預計中了。
虞娘瞪著陳挽風而陳挽風笑吟吟的望著虞娘,虞娘看他這麼無賴,忍不住衝上去要捶打他洩憤,卻不想陳挽風同時上前抱住了她,不等她的拳頭落下,就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虞娘立即慌了,可驚慌中又有一些期待,她已經等了他太久,捨不得推開他,於是勾住了他的脖子,任他的強壯的手臂環繞她無力的腰肢,承擔她已經變得軟綿綿的身體。
漫長的一吻讓他們如痴如醉,好半晌陳挽風才離開虞娘發脹的嘴唇,他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低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不願意再多離開她一步,他輕聲道著:“我好想你……日思夜念,如果再讓我離開這麼久我一定會瘋掉。”
他們的鼻尖若有若無的觸碰在一起,虞娘呼吸都亂了,心若小鹿亂撞,只覺得手軟腳軟,恨不能時光就此打住,她低頭避開他的目光,聲音如幼貓般惹人憐愛:“……我也是。”
陳挽風托起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避,數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落在她額頭上、臉上、鼻尖上、最後停留在她在唇上,他以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或吮…吸或撥弄,流連忘返,而與此同時,兩具火熱的身子越挨越緊,陳挽風一手將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揉,一手滑已經滑到了她的胸上,手摸到了衣襟裡面。
兩人分離了這麼久才相見,頗有些情不自禁起來,陳挽風正直血氣方剛的年齡,他等了虞娘這麼多年,又才從軍營裡回來,故而不免有些急進,他的手攏在虞孃的酥…胸上,起先只是緩緩試探,逐而轉為攻城略地,兩人的身體捱得太緊,虞娘一雙粉丘十七年未曾被人攀上,上線失守,立即又酥又脹,她被陌生的感覺驚嚇到了,然後感到腿間被什麼頂住了,她是個黃花大閨女,正如清晨沾了露水的含羞草一般,一碰就退縮了,她又羞又惱,一邊喘氣一邊用力推開陳挽風,滿臉緋紅斥道:“你犯渾了,流氓!”
陳挽風正心花怒放,渾身失防,一時不查被她推開,他看到虞娘滿臉通紅,衣衫不整,頓時清醒了過來,嘴上連連道歉但心底絕不後悔。
虞娘生氣了,將衣襟整好,衝過去啐了他一口,然後轉身就走,再不肯理他,而他就像偷吃了雞的狐狸一般,在她身後嗷嗷叫喚:“今天晚上老地方,我等你——”
虞娘一邊走一邊戴好面紗,心裡越想越不忿,原來他二人雖然以前私會過,但畢竟當時都很稚嫩,彼此羞澀,至多不過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淺嘗即止,哪有這麼……這麼下流過,定是他在軍營裡做過壞事,不然哪裡學會這些手段。
虞娘想著心事,回到神婆廟才想起東西沒買,神婆今天外出給人做法事去了,要很晚才回,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