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與真人相比,陳挽風的茅山術又顯靈了一次,他用手指一指,假人就衝了出去。
假人衝出圈之後就被鎮民的看到了,而假人頭也不回的往一個方向跑去,一溜煙兒就不見了。
那些信徒以為這是真的那秀秀,雖然不知道她怎麼會憑空出現,但反射性的上馬朝著“她”追了過去,這樣前後十幾個人都被引走了。
等到他們抓住那隻假人,自然陳挽風的障眼法就破了,假人自然就會隨著一道煙變回紙人,不過到那時候,他們這幾個也就走遠了。
待到這群人離開之後,那秀秀猛然掙脫了虞娘,離他們遠了兩步,小心翼翼又十分恐懼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姑娘,你都跟人家亡命天涯了半個多時辰,現在才想起來問不會太晚了麼?
“我叫陳挽風,是一名茅山……修士,這是謝燕九,他個法師,那個……”陳挽風將虞娘拉過來,因為虞娘一直蒙著臉,所以他也不用給這個姑娘解釋得那麼清楚,只是道:“那個是我妹妹虞娘,姑娘,我們剛剛可救了你,如果不是我們,你早就被這幫人丟到河裡餵魚啦。”
他這樣一說,那秀秀想起這些人救了自己,自己現在這樣質問似乎很不禮貌,連忙羞澀的道了歉。
“此地不宜久留,那些人可能還會回來。”謝燕九提醒他們,於是三個人與一隻殭屍繼續逃竄。
說起來,大家就這麼一齊陷入了慌亂的情緒中然後完全忘記了,他們本來應該是去尋找某位失蹤的城主才對啊?怎麼突然就變成這種情況了呢???
算了,不管了,暫時就這樣吧!…_…|||
那秀秀的舅舅是個離群索居的牧人,自幼疼愛秀秀卻不像她父母那般迷信,謝燕九和陳挽風隨身的乾糧都在馬車裡,也需要補充供給,於是在那秀秀的勸說下,入夜之後便去了她舅舅家。
她舅舅家附近有兩三個可疑的人守在那裡,多半是金花老孃的死忠信徒,虞娘動作敏捷身手利落,又能夠在黑暗中視物,於是放倒了那幾人堵了嘴捆上丟在了溝裡,用乾草蓋上後他們就去了秀秀的舅舅家。
這位老舅倒不是和糊塗人,只是因為獨居所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秀秀跟舅舅的感情很好,流著眼淚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她舅舅大怒,怒斥妹妹和妹夫被泥糊住了眼,竟然聽信神婆的話要女兒的性命。
那秀秀哭著解釋,自己的爹孃已經給金花老孃控制住了,他們也沒辦法。
老舅和外甥女在一起抱頭哭,可眼下這裡也不大安全,謝燕九隻好又做煞風景之事,提醒那秀秀不可多耽誤了時間。
那秀秀忙擦了眼淚,告訴老舅謝燕九等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希望老舅收留自己一晚,第二天他們一同離開,她在這裡待不下去了,打算去投奔遠嫁的姑媽。
那秀秀的姑媽嫁到了關內,那裡不是金花老孃的地盤,去了那裡自然安全了。
老舅想著這也是唯一的方法了,忙燒水生火造飯款待他們幾人,那秀秀正好可以洗個澡清理一下自己,老舅還留著亡妻以前的舊衣服,便找來給外甥女換了,她自己的衣服則放在灶裡燒了。
這一夜不眠,飯做好之後老舅還殺了一隻羊煮熟取了肉包好給他們帶路上吃,忙活到了後半夜,眾人剛剛吃完東西,在外面放哨順便打點血食的虞娘回來了,說之前放倒的三個信徒不見了,怕是掙脫了繩索趕回去通風報信去了。
於是來不及休息,老舅將自己的積蓄塞給那秀秀當盤纏,對幾人咱三表示感謝之後,他們三人一屍帶上食物就離開了老舅家。
這一回幾個人吃飽了東西有了力氣,一直走到天亮,在一處小山谷落了腳,才坐下來休息。
說是小山谷,其實是兩坨大土包中間有個縫隙,躲在這裡有遮蔽,倒也不是那麼容易被發現。在這裡落了腳,幾個人正好可以商量一下後面的事。
那秀秀要去關內找姑媽,謝燕九等人是無法抽身陪她去的,最多隻能將她送到安全的地方,那秀秀也表示自己能行,她家裡是開酒坊的,她常常來來回回去鎮上和村裡送酒,不比關內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只要到了雲妥縣就不要緊了,雲妥縣的驛站有商客馬車,到時候馬車走官道,去往她姑媽家也便宜。
雲妥縣一來一回兩天就夠了,那秀秀長得很漂亮,又不會武藝,孤身上路本來就很危險,如果不將她送到雲妥縣,讓她一個人在野地裡走,那與害人性命無異,所以謝燕九、陳挽風和虞娘商量了一下,陳挽風和虞娘繼續去找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