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一壺酒,往江銀花後脖子上輕輕抹著。酒往傷口上抹,想想都刺激得疼,可江銀花竟然沒呼叫一聲,整個人似乎沒知覺了。
待季秋給江銀花敷好藥,金恬再找出紗布給江銀花包紮。江銀花被燙傷的那隻胳膊也敷了藥幷包紮好了,只是她一直昏迷未醒。季秋抖著手放在江銀花的鼻子下面,只感覺到極微弱的氣息。
他語無倫次地說:“二嫂,你說江銀花她……她不會真的會死吧?還是已經……”
想到江銀花是為了幫他才撞那麼一下,否則傷的就是他自己了。他自責地哽咽道:“這姑娘也是傻,我一個大男人被砸一下腦袋不會死的,可她這麼一位柔弱的姑娘,才剛燙傷了胳膊,這下又傷了後脖頸,這定是……凶多吉少啊。”
金恬也越來越害怕,她沒想到施粥竟然施出這種事來,要是真出了人命,她怎麼跟老郎中交待?
過了一陣,老郎中被仲勤跑著用車拉來。老郎中一臉的嚴肅,雙手也是顫抖的,看來他也是擔心孫女會丟性命。
他給江銀花把了脈,再拆開紗布看了看傷口,然後又給敷上另一種藥,再包紮好。他還開了幾服藥讓季秋去熬,之後便扒開江銀花的嘴硬是往是一點一點的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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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和老郎中在江銀花身邊伺候了兩日,江銀花仍沒醒來。
第三日,老郎中把韋老二家的男丁叫到一起,抹著淚說:“當初是我瞧著季秋這娃兒愣好,想把孫女銀花嫁給季秋,可季秋沒這個心思。也怪我,不該讓銀花瞧了季秋一回,更不該讓她去幫忙煮粥,否則哪能出這事。可事已至此,銀花真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可她的心思我知道,她是念著季秋的,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