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這個,這邊是款項,這邊是對應的具體圖冊……這是造價,這個是設計。”
沈舟點點頭,最後摸她的腦袋:“那我看會,你早點休息。”
“哎,”許微瀾忙壓著圖紙:“現在不急,這麼晚了我們都睡吧。”
男人頓了頓,像是得到某種訊息,一把將她橫抱起來邪笑:“走了?”
意識到他是什麼意思,許微瀾臉頰微紅:“走了。”
大姨媽整整來了七天,將她之前的顧慮全部消掉。可轉而新的芥蒂在心底騰昇開來。
那幾次他們都沒做措施的,在極致淋漓的歡愉下,她慶幸自己沒懷上孩子,可也開始疑惑為什麼這樣都不能懷孕。
萬一……
“想什麼呢?”
身體陷入柔軟的大床中,沈舟匐在上側,線條漂亮的臂膀在她腦袋邊上一左一右地撐開。
光線被擋住了大半,許微瀾眯了下眼睛,眉心被人落下溫熱的吻。
沈舟唇畔貼在那裡,喃喃:“怎麼每次都把自己折騰得那麼累。”
“當你想站得比別人高,註定付出的就會比別人多。”許微瀾感嘆:“人家是英雄造時勢,我是被時勢造就的出頭鳥。”
沈舟抱著她翻了個身:“睡吧。”
……咦?不做了?
他把許微瀾的頭髮全部拎了出來,在她的唇邊親了口:“累就好好睡一覺,咱有那麼長的時間,不著急。”
雖然極致的歡愛是幸福的調劑,但相擁而眠卻讓她有更強烈的感覺,感覺自己是被深愛著的。
許微瀾翻身枕著他的胳膊,閉著眼湊過去咬他的唇。
柔軟又美好,無微不至的寵溺,只對她一人展現。
沈舟看著她,兩人就這麼靜靜摟著相擁相吻,一番唇齒糾纏甜蜜得快要化開。
末了,許微瀾關燈後縮排被窩裡:“晚安,沈舟。”
男人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把她裹得更緊了幾分,順帶拍拍許微瀾弧度飽滿的臀。
“別鬧,還想不想好好睡覺了?”
又是抵著額頭的一陣輕笑。
第二天早上醒來順手摸,身邊的床單都是涼的。許微瀾套上睡衣:“沈舟?”
隱約的應答聲傳來,許微瀾循聲過去,發現沈舟正在書房裡翻那疊厚厚的工程資料。
“你看了多少了?”
好像已經翻了不少。
沈舟拍拍她的胳膊:“刷牙了嗎?”
她愣愣地去了洗手間,沒過多久神清氣爽地出來,沈舟拉著她笑:“差不多快看完了,具體的問題我給你列了個單子,到時候你過去跟他們協商。”
“不是吧……”許微瀾翻開筆記本,上面的字跡利落遒勁,逐條羅列得很清晰。
“你看了多久就看完了?”
“起得比較早……”沈舟拿過筆記本笑得跟偷了腥的貓兒似的:“怎麼感謝我?”
許微瀾瞭然地湊過去親了口:“真棒。”
吃慣了糖的,這種清粥小菜怎麼滿足的了?當工程資料被挪到一邊兒,許微瀾意識回來時,衣褲已經被褪到了地上。
沈舟從背後抱著她,拉下肩帶後揉捏起來格外順手。
加重的呼吸在彼此鼻端交錯,許微瀾在他的動作下深吸一口氣,卻像是在把自己往他掌心裡送。
沒過多久,已然挺立。
書房裡有個時鐘,許微瀾抓著桌子邊緣企圖抗拒一下:“還有20多分鐘就得出門,時間不夠要不就晚上……”
沈舟按著茱。萸欺身,抬起她的腿感受了下,笑得了然:“都溼了。”
他對這類情;事早已一回生二回熟,拿捏到了許微瀾最柔軟脆弱的一寸後,每次都像是在變本加厲。
許微瀾覺得自己快死了,也快荒唐到極致。
不然怎麼會在書房這個讓大腦和心靈一起洗滌的地方,和他留下纏綿的印證。
哪怕是再怎麼速戰速決,許微瀾趕到公司的時候還是比正常時間晚了些。glria合同的事也在法務部的攻堅下終於找到對付青峰的缺口,這簡直是件天大的好訊息。
許微瀾點點頭:“那行,下週把新聞掛出去,各大音樂電臺的反饋如何?”
“許總,都已經說了。到時候會在新歌榜上輪番打歌,那邊反饋說節奏歡快,朗朗上口,應該會有好成績。”
她鬆了口氣。
這麼些月的努力,終於開始有回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