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尤記得當日一醒來時,家人告訴她,她得雙腿被壓斷了,現在已經做完了手術,後期只要注意修養和配合醫生做復健,那麼雙腿肯定能很快恢復健康的。
只是,當第二天,麻醉醒來時,她的雙腿疼痛的立即想要殺人。她從小就被家人保護的很好,別說現在雙腿折斷,就是一點小擦皮的傷都沒有過。
雙腿的劇烈疼痛,再加上現在每天吃藥打針,還不能站起來,讓她差點崩潰。
她心裡又怨又恨,恨不得吃了那個給她製造車禍的罪魁禍首的血肉,以解心頭之恨。
可是都快過去三個月了,這車禍之事,竟然連一點頭緒都沒有,更別說找出罪魁禍首。
現在每天的復健,還要加上吃藥打針,折磨的心很是煩躁起來,很想瘋狂,很想殺人,所以,這間病房的作何東西,就成了南宮心月的發洩品了。連帶著每天的醫生護士,都需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得罪這個千金大小姐。
聽說,前一個護士長,因打針時,把這位大小姐打疼了,不僅當場被她甩了幾個耳光,而且沒過兩天,那個護士長的家裡人,出意外死亡的死,傷得傷,很是悽慘。這護士長的為何有如此悲慘遭遇,原因,醫院的人人心知肚明,只是為了不給自已再來禍事,只能閉嘴,把這事藏在心底。
否則,呵呵,這下場可能比不了那個護士長好到哪去。
南宮家的大小姐啊,他們哪敢得罪啊?
以病房裡南宮大小姐,囂張跋扈,心狠手辣,歹毒心腸,也就只能伺候她的人所知,至於外界,仍然是個溫柔賢淑,知書達理的千金大小姐。
這也怪不得南宮大小姐的名聲會越來越好,除了與她家世背景相當,還且要在家族的地位,能與之相比的人,在京城能有幾個?不然,誰說她不好,就被滅了口,這樣誰說她壞話來著?
南宮心翼看著瘋狂的妹妹,兩隻手握成拳頭,這青筋直跳,而顯示著他的極力忍耐和剋制自已的衝動,銳利黑暗雙眸當中,閃過一道戾氣。
南宮心翼走上前去,攔過南宮心月的小肩膀,安慰道,“月兒,放心吧。你……你哥哥我絕不放放過任何讓你受苦的人。”
南宮心月靠在自已哥哥的胸膛上,放聲哭泣著道,“嗚嗚……,哥,我恨!我連誰害得我都不知道,我真是恨!他們讓我這麼疼,這麼受罪,我恨不得殺了他們,更恨不得抽他們的筋,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可是,現在卻找不到他們,哥哥,你不是最疼月兒的嗎?你幫幫我,好不好?”
南宮心月近乎哀求著哥哥。她真的快受不了,現在復健的每一份疼,每一份苦,每一份罪,她都想要報復回來。
南宮心翼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眼裡盡是陰森的戾氣和毀天滅地的憤怒,他道,“月兒,你放心,哥哥我就是上天入地,也給把那罪魁禍首給找出來。”
靠在病房門口的西門連笑,聽著裡面的對話,本是陽光俊朗的外表,此刻卻有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戾氣,本是幽深的眼眸暗了暗,本來想要推門進去的動作,又轉身離開了。
走到無人之外的樓梯角,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等電話接通之後,他說道,“尹,我拜託你查的事,查到了沒有?”
北辰尹此刻正躺在五星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在他的手機一響起時,本是熟睡的他,立刻警惕的張開了雙眼,犀利的雙眼,哪有一般人熟睡被吵醒那樣迷糊,等戒備的環顧四周後,才發現是枕頭邊上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一看,撇了撇嘴,又恢復道吊兒郎當的樣子,淡淡的說道,“喂,笑,打擾別人好夢是要天打雷霹的,知不知道?”
“哦,你說這事啊,”北辰尹拉了拉音調,另外一點閒著右手,則挖了挖耳朵,靠在床頭,說道,“我一直在查這事與皓哥,有沒有關係,只是這兩個月,我沒有發現皓哥對心月到底有沒有安排人做那事,但我知道,從我見到他開始,他就一直在討好那個冰山美人。誒,笑,你知道我最近發現了什麼嗎?”
說到這,北辰尹似乎激動了起來說道,“我發現了那個高高大上的在少爺,竟然會繫著圍裙下廚,你說這事好不好笑?真不敢想像皓哥繫著圍裙做菜的樣子……”
不管西門連笑愛不愛聽,北辰尹嘰裡呱啦的跟著他說,在Z市發生在東方皓的身上的趣事都想要跟著西門連笑說一遍似的,“笑,你還跟你說啊,皓哥為了陪著那個女人,去進那個很是幼稚的遊樂場,還去那個人擠人的電影院看電影,你說好不好笑?我問他,他還說,他是從網上查到,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