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了,看來王靜誼是不會留下來了。因為誰都知道,慕唯復做事很嚴肅,從來不會開玩笑。
“慕唯復,你沒有權利開除我,”聽到哀求留下無望之後,王靜誼猛然大喝起來,“我比你先進的公司,資歷也比你深,我現在只是最多閒談了幾句,根本就沒有觸犯公司規章制度,所以,你根本就沒有資格開除我。”
確實,這樣說人壞話,聊人八卦,哪個公司哪個部門都有,公司根本就不會以此把人開除的。
慕唯復冷冷的道,“王小姐,我說了要開除你嗎?”
這、這……,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難道慕唯復剛才的話,不是要開除王靜誼?
聽到不要開除,王靜誼面上一喜,就微放下心來了。她就知道,慕唯復不敢開除她。
“我沒有說開除王小姐,但是我這個地方也留不下你這尊大佛,所以,今天下午你就等著凋令了吧!”慕唯復不想再做這些無聊的口舌之爭。
隨即銳利的眼神,掃了部門大眾,聲音響亮冷厲的說道,“你們這麼閒情逸致的聊天說地,你們的任務都完成了嗎?完成了就立即交上你們方案,不然,在下午三點之前,沒有看到你們的方案,那麼,就扣發這月的獎金!”
“不要啊!”聽到慕唯復說要扣發獎金,個個悽慘的叫道,哀求一樣。
前天下來的任務,哪有這麼快完成啊。
沒有想到,看個熱鬧,就變成了城門失火,魚池遭殃,竟然把所有人都跟著受罰了。
請求無效之後,只以任命的受罰了。
只是吸取了這次教訓,下次看到這樣的熱鬧,還是走遠一點為好。
下午三點,王靜誼從人事部的調令下來了。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分外驚訝。
隨後,他們就拍了拍胸脯,暗道,還好,他們只扣發這個月的獎金而已,不然像王靜誼那樣,與其留下來,還不如直接離開。
王靜誼看著手中白紙黑字上的凋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再一陣紅,表情更是震驚,猙獰與扭曲,這是氣極和憤怒的。
她一個堂堂公司市場策劃部成員,竟然會被調到後勤部去了。
後勤部,後勤部,說著好聽,實際上就是打掃衛生的清潔工及搬運工,而她就是其中一員——清潔工阿姨。
王靜誼那拿著凋令的那隻手,把紙張揉捏在一團,細白手上的青筋蹦跳,似乎在昭示著主人的氣怒和憤慨。
王靜誼咬牙的道,“慕唯復,你真是太欺負人了!”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上午就應該直接走人,這比侮辱她更強了。
在王靜誼的調令一下來時,很多聰明人明白,在短短的時間內,慕唯復這個市場策劃部總經理是真的有實權,成為真正的總經理,他們的上司了。
看似只是對王靜誼的處理,實際上也是慕唯復這個總經理與冀超明這個原副總經理的再次博弈。
因為,部門所有人都知道,王靜誼以前可是冀超明的人。現在王靜誼說調走就調走,而且調到一個他們這些白領一點都看不上的部門。
如果冀超明勝利的話,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就是調到其他部門也比當一個清潔工強啊。
冀超明此刻坐在辦公室,臉色氣得鐵青,眼裡迸發出憤恨的兇光,咬牙切齒的道,“慕唯復!”
他的屬下親信心腹,一個一個被慕唯復以各種藉口,要不給開除了,要不給調離了,他掌控市場部的力度卻變得越來越小,再恐怕過不了多久,他這個副總的權力全部被她架空,反而他成了一個掛名閒職了。
那兩年之後,雖說孫海洋那個集團總經理的位置,就是一個部門經理,都很可能不是了。
越想越不甘心的冀超明,再一次找上冀向陽。
“董事長,這事你可得做主,憑什麼只是因為員工說了幾句她的閒話而已,就不顧問的意見,就把人調去後勤部。”
冀超明憤憤不平的訴說道,“她慕唯復是不是想要一手遮天,根本就不把我們幾個副總放在眼裡了?”
冀向陽也是聽說過這事,但他認為因為一個小員工,就開罪慕唯復並不是一件可取的事。
冀向陽嚴厲的道,“行了,不說是一個小員工的事嗎?等過段時間,慕唯復消氣之後,再把人調回來不就是了。”這樣的一件小事,都要鬧到他這裡來,讓他很煩。
冀超明看到冀向陽這無所謂的態度,心裡真是那個暗恨啊。
早知道有今天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