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搞得鬼。
林心月憤怒怨恨如淬了毒的眼神看著慕容悅,大吼道,“你個魔鬼,你這個魔鬼!”
慕容悅凌厲的道,“我是魔鬼,你們又是什麼?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牲嗎?我爹地何其的無辜,如此的重情重義,就因為你們覬覦慕容家那龐大的財產,你們就這樣苦心設計,謀財害命,你們就不怕得到報應嗎?”
“呵呵,也對,你們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企圖能瞞過老天,”慕容悅淡然慘然的說道,“殊不知,蒼天真是有眼!給我慕容悅保住了一條命,為的,就是還大家被你們矇騙的真相,還我慕容家一個公道!現在我就算變成魔鬼又如何?這就是老天對你們的報應。”
林心月害怕的再退了幾步,只是悚然的盯著慕容悅,她此刻是完全確定眼前的慕唯復才是真正六年前的慕容悅——一個本應該死去的人。
她回來了,回來報復了!
林心月一想到這,她就緊張的四處望了望,全身戒備警惕又驚恐,不甘心的大聲道,“慕容悅,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你敢快把我放出去。不然,寒兒知道你把我給抓了,你以為他還會喜歡你?會放過你嗎?”
不管眼前的慕容悅是人是鬼,她篤定慕容悅肯定還喜歡冀容寒。
因為,慕唯復甘願把手中2%的冀氏股份,還給冀容寒。要知道,那2%的股份分紅,一年下來,可是有上千萬呢。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一個女人哪有這麼大方對一個男人這樣的好?
慕容悅簡直被林心月這無恥的笑給氣樂了。
明明前一刻恐懼緊張害怕的指著她罵魔鬼,後一刻,又變成了那個囂張無恥的潑婦。
林心月難道害怕過頭了,反而變成不害怕了?
慕容悅還真猜對了。
雖說慕容悅那些話對林心月產生了巨大的恐懼和慌張害怕,但是出於保命的本能,卻又讓她變得囂張無懼,這兩種相反矛盾存在。
這也是不難理解,就比如像是被人追殺,渾身害怕的瑟瑟發抖,但出於保命的本能,仍然會拼命的往前跑啊跑啊。
這是一種叫做害怕的勇氣,無論是人類還是動物保命的本能。
慕容悅冷笑了兩聲,說道,“你以為我是六年前那個傻傻的,一切以冀容寒為中心的慕容悅嗎?哼,現在冀容寒在眼裡連個屁都不是,談什麼喜歡。林心月,看來你還真是蠢,我都已經說了我回來報仇的,你還這麼天真的以為,我還會繼續喜歡冀容寒那樣的人渣?”
林心月縮著脖子,大聲的道,“你這個賤女人……”
啪,又一聲響亮的耳光。
冀容寒冷冷的道,“林心月,你真不知道長記性!”
林心月懵了!
她再一次被打了!
慕容悅這個賤人!
林心月內心暗自咬牙,咒罵了無數遍。
慕容悅瞧著她兇狠憤恨的眼神,冷冷幽幽的道,“林心月,我的好阿姨,好繼母,你眼大眼睛好好的看著,我慕容悅是如何讓你們這相親相愛的一家三口,償還我爹地的那條命!”
林心月一驚,緊張擔憂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只是,回答她的一道清冷的背影。
……
“警察同志,我沒有我媽的訊息嗎?”冀容寒坐在警署辦公室,一臉焦急的問著正在做記錄的警察。
從精神病醫院失火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天時間了,而唯一失蹤人口,林心月也不見三天了。
警察搖了搖頭道,“冀先生,彆著急,我們一定盡力儘快找到你媽媽的。只是……”他翻閱了一下記錄,有點疑惑了。
“只是什麼?”冀容寒因為關心林心月的安慰,語氣有點快。
警察不解的道,“從醫院失火來看,一切線索都指向了林女士。”
冀容寒愣住了,很快臉色就有點黑,不高興的問答,“警察同志,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一切線索都指向了林女士,這是在暗示他,這火是他媽放的嗎?
果然如他猜想的那樣,警察同志嚴肅的說道,“冀先生,醫院失火併不是意外,而是人為。從查到的線索來看,兇手很有可能就是林女士。”
冀容寒一驚,詫異的道,“怎麼可能?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媽媽她好端端的,為何要突然間放火啊?”
警察一聽不高興了,他嚴厲的道,“冀先生,我們並不是胡亂猜測,一切都是根據事實依據說話的。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