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月氣得青紅煞白,她再一怒指著慕唯復,想要開口大罵時,冀向陽突然對著盧秘書說道,“盧秘書,我看夫人累了,你送夫人回去吧!”
盧秘書恭敬的道,“是,董事長!”隨後就對著林心月道,“夫人,請!”
林心月知道再留下來只會讓自已更加生氣,她只得恨恨的瞪了慕唯復一眼,然後狠狠的說道,“我們等著瞧!”
林心月和盧秘書離開了,這個病房一下子變得寬敞了許多。
李律師拿出一份檔案,公事公辦的說道,“慕小姐,這是2%股份的轉讓檔案,請您過目!”
慕唯復並沒有看向這份檔案,而是淡淡的說道,“先通知我的律師過來再說!”
呵,這慕唯復真是太氣人了。
所有人都這麼認為的。
你說,你來這裡本來就是辦事的,你不和律師一起來,也就罷了,為何到現在才通知律師過來,而不是早早通知律師過來。
林心月的離開,在慕唯復打完電話之後,病房裡一下子變成沉默寂靜狀態。
慕唯復只是淡定從容自若的坐在病床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冀容寒這邊張朝陽的律師坐在床頭的一張椅子上,冀向陽則是坐在長沙發坐上,李律師坐在離門口的一張椅子上。當然了,冀容寒還是躺在他的病床上。
五個人在等著慕唯復的律師過程中,都似乎在沉思,讓整個病房如無人一般。
大概過了有二十來分鐘,終於有人敲響房門。
冀容寒等人以為是那個律師來了,但看到進來的卻是護士。
女護士一進來,就有點奇怪了,她剛以為病房裡除了病人,沒有其他人呢,沒有想到一找開房門,竟然這麼多人。
女護士面無表情的說道,“病人要打針了。”
聽罷,慕唯復微微抬起眼眸,只瞧見一聽要打針,冀容寒的整張臉都是蒼白與扭曲,閉著眼睛都不敢看針頭,明顯是害怕。
女護士才不管病人閃躲,一把抓起冀容寒的手腕,拍兩下,看到了青筋之後,對著它,一針就下去了。
冀容寒閉著眼睛,整個人冷汗連連!
慕容悅暗暗冷笑道,“還真是怕打針啊。吃這點苦頭都害怕,那我在九死一生的狀況下,吃得苦頭,受得罪,何止你的千倍萬倍。呵呵,冀容寒,你就等著品嚐比我更痛苦絕望的滋味吧。”
打完針後,女護士嚴厲的說道,“病人應該多休息,而不是一直被打擾!”她這是說,從這個病人住在這個病房起,都一直有著吵鬧。
只是,她的警告無人應答。
其他人沒有資格,唯一有資格的人,卻當作沒有聽見。
女護士也只是善意的提醒而已,既然家屬都漠不關心的樣子,她也不想多事。畢竟能入住VIP病房的病人,都不是普通人,不是她一個小小護士能得罪得起的。
大概再過了十分鐘,病房門再一次敲響了。
李律師估計是慕唯復的律師來了,他隨手就開啟了房門。
進來的人,確實是慕唯復的律師,張銘源律師,這個病房裡的又一個律師。
只是除了慕唯復,卻無一人知道,在張銘源進來的瞬間,冀容寒身邊的張朝陽律師就向他微微點了點頭,暗示著什麼,隨後他就眨了眨眼睛。
或者當律師的人,都長得一副斯文樣,這裡的三個律師都是西裝革履,都是帶著一副眼鏡,而且頭髮都是油亮光滑。
張銘源律師一出現,張朝陽和李盛兩位律師的眼睛就亮了起來,他們直接站起來,迅速走向張銘源面前,欣喜激動的道,“竟然是你,張銘源律師!”
這很明顯像是粉絲見到偶像一樣的興奮高興!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在Z市的鑽石牌律師張銘源竟然會是慕唯復請來的律師。哦,他們倆位本人是金牌律師,在Z市律師界也是赫赫有名的首屈一指,但比起張銘源還是差了一截,所以張銘源是鑽石牌,而他們則是金牌。
不過聽說,張銘源向來很少接案子,但一旦接案子,必定穩贏不敗,是業內的東方不敗神話。
冀向陽父子也曾請過張銘源作為他們的法律代理人,但都被拒絕了。
現在父子倆也是在張銘源出現剎那,有過片刻的愣神,回神過來時,卻是思緒萬千。
但他們唯一能想到一個共同點的是:張銘源看中了慕唯復的美色,才會做她的律師。
甭管怎麼想,張銘源律師一進來臉上就是滿臉笑容,他先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