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打以外,嘴也不饒人。
只見那最為魁梧的保鏢將那癱在地上的鐵頭拽著衣領直接扔到了身後,招呼身旁的四個人,一同向傅淳的面前衝去。
“媽的,居然玩真的。”傅淳小聲唾罵了一句,兩手握拳,等著與這些個蠻不講理的彪漢面對面硬鬥。
如果傅淳真的能隻身空手對付了事這五哥彪漢,那麼這些個傢伙也就太愧對於“保鏢”這個霸氣詞兒了。
熱鬧的打鬥場景正式上演,分分鐘的工夫,傅淳被打趴在地,嘴角微微滲著粘稠的血跡。但他寧願打橫躺在這路中央,也不肯讓這幾個傢伙過去。
“來啊,有本事從我身上踏過去,來啊!”他邊咳嗽,邊硬撐著大聲叫囂。
他的身寬也不過如此,又不是一條無法跨越的小溪。
這五個人不屑一顧,紛紛大步從他的身上跨了過去。
就當那最為魁梧的黑皮保鏢另一隻腳即將跨過去的時候,傅淳一個側身,雙手緊緊抱住了他的單腿,死死不放,“我說過,我不會那麼容易讓你們過去的。”
魁梧保鏢重心失衡,差點摔了一跤。他使命地蹬腿想要甩掉傅淳以達到極限的臂力,卻怎麼也甩不開。
“沒想到你的力氣還挺大的。”
“那是當然,要看對誰了。”
“那好,那你別怪我不客氣了。”
被抱住單腿的魁梧保鏢單腿轉過身來,從自己的身後拔出一把鋒利至極的短刀出來,彎腰透過墨鏡看著傅淳,“傅淳,我再給你半秒鐘的時間做決定,不然的話……”
他將短刀在傅淳面前來回晃動,刺眼的銀光閃動奪目。
“我說了,不可能!”傅淳依舊堅決如初。
“好吧,那麼對不住了。”魁梧保鏢話音剛落,短刀“嗖”地一聲滑過了傅淳左手小臂。
“啊!你這畜生……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傅淳咬牙忍痛,斷續地質問道。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若是不知道的話,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地
只是劃破你的手臂而已了,而是往這裡狠狠戳。”魁梧保鏢用刀尖指著傅淳的腹部,警告道,“我也提醒你一句,你知道我們老闆是什麼來頭嗎?別說你這是個小小的當紅影星了,就是和我們老闆財富相當的商人,他也能不留痕跡地將其乾淨利落地做掉。所以,千萬別惹到我們老闆。”
果然是個勢力強大的人物,就連手底下的保鏢都這麼囂張。
傅淳汩汩流血的手臂依舊不肯鬆手,受到疼痛的襲擊,他的力度反而加倍了不少。
“還不肯鬆手嗎?那就再給你一刀嚐嚐血的滋味兒。”說話間,魁梧保鏢在傅淳的左臂上迅速又補了一刀。
“啊!……”
傅淳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卻固執地依舊不肯鬆手。
“住手!”
就在這時,從安全出口的外面走出一個纖瘦高挑的人影來。喝止的女孩聲音,正是葉然所為。
見來人是鼎安盛的繼承人,這五個巨型保鏢立刻站成了一排,點頭向葉然敬禮,“葉大小姐好。”
葉然透過這幾個保鏢,眼神微眯地看向後面倒在血泊中的傅淳。一反平時的小家碧玉形象,沉聲低吼,“你們這些傢伙,竟敢在我家的酒店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來,你們膽子可真夠大的。”
“葉,葉大小姐,您怎麼會在這裡出現?”那個魁梧保鏢結巴問道。
葉然踮腳上去就給了這黑皮大塊頭一耳光,“混賬東西,這是我的地盤兒,我會在哪裡出現,難道還要向你們報告?”
魁梧保鏢雖臉部吃痛,但還是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解釋道:“大小姐,您誤會了。我們只是奉吳老闆的吩咐行事,還請您……”
“啪”地一聲,保鏢的另一側臉頰又是吃痛的一巴掌。
“少拿你們吳老闆來壓制我。他吳俠牛能有這樣的今天,還不是因為我父親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於他,不然他一黑道無賴會有今天?你們回去替我傳話給吳俠牛,以後若還想在我鼎安盛辦事兒,就請他別再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兒來,否則我會勸說我父親撤股於他旗下的所有公司。”
不愧是豪門千金小姐,說話就是有魄力。這幾個保鏢被怔在原地,前也不是,後也不行。
這就是吳俠牛手底下的人為什麼會敬畏葉氏千金的原因,葉氏在吳俠牛的各個公司裡可是佔有大頭股份的集團,絲毫惹不得。
“還不快滾回去,你們要的人早就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