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蕭櫻呆滯地背靠木門,渾身上下已被檸檬頭裡噴灑出來的熱水蒸汽給汗透淋漓。後窗已被她用木板擋得嚴嚴實實,木門上細小的縫隙也被她全部用膠帶遮蓋,她四下裡仔細打量,生怕某個角落隱藏著會毀掉她一生的“暗眼”。可即使是這樣,她仍舊不敢褪去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請不要傷害我……”蕭櫻被這段難以拋卻的可怕記憶驚嚇住了,靠著門,抱頭緩緩地蹲下身去,霧氣中她的臉上看不清眉目,溼成一片,不知是眼淚還是汗水。
過了好久好久,蕭櫻選擇開啟了洗浴間的門,失去人型般地來到了正在天台上打籃球的看不清臉龐的男孩面前,大口穿著粗氣,卻沉默不言。
看著眼前這個如在暴雨中淋透的女孩兒,男孩兒將球扔到了一邊,一聲不吭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蕭櫻一把上去環住了他的背,在他肩頭嚶嚶哭泣起來。男孩兒不多言,也不想去問,順應地將她摟入懷中,安慰地撫上她滴水的黑髮。他們對彼此的熟悉由此開始,即使這個擁抱不關乎於所有。
鏡頭再次拉回到洗浴間的門口,男孩兒一遍遍地拍打著籃球以示自己就在外面,使她不必害怕。即使樓下正在做生意的姑媽大聲嚷嚷著樓上吵死了,他也不做間歇地一遍遍拍打著球。
他答應蕭櫻的,就一定做到,以後在她洗澡的時候,他都願意守在門口保護她。只是男孩兒不明白,這個一看心理上就受過創傷的漂亮女孩兒,怎會對他格外的信任。
在蕭櫻心中的衡量標準很簡單,眼睛是可以看看透一個人內心的最佳視窗。蕭櫻愛上了男孩兒的眼睛,所以她相信他一定就是好人。
男孩兒從樓下拿來四灌啤酒,走到剛洗完澡正在弄乾頭髮的蕭櫻跟前,拉她坐在了天台的長凳上,“喝點酒可以舒緩心情。”他指著放在長凳邊的四罐啤酒說。
“就這麼點啊?”蕭櫻出乎意料地說出這麼一句,拿起其中一罐就拔開了拉環,豪爽地仰頭往肚子裡灌。
男孩兒驚訝的看著她,也拿起一罐開啟,坐在了她的身邊。
蕭櫻將手中的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