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康康不服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站在穆明身邊，眼中滿是委屈的淚水。
“我問你，是不是跟你上過床的男人，都要對你負責？”穆明直言不諱，直奔主題。
康康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然後故作鎮定地繼續看著穆明，“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怪我沒有將處女之身交給你嗎？這是我能控制的嗎？我跟你說過，我也年輕衝動過，我和我餓初戀男友好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連一次……”
“打住！”穆明不耐煩地閉上雙眼，背對著康康做出一個“stop”的手勢，“你還想拿你和你初戀的故事來打發我嗎？我這麼跟你說吧，假如是洛艾，曾經因為一段失敗的戀愛而失了身，我愛她，就依舊會包容她。因為她沒有亂來，我也沒有處女情結。她依舊會是我最愛的人，我會永遠都把她當做我最寶貝的人。我打這個比方，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我不能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了！”康康的眼神遊移不定，其實她聽出了那麼點意思，但她卻不想承認。
“你非要我點破了說出來嗎？那好吧，你不是我愛的人，我也沒必要和你拐彎抹角。”穆明捏著酒杯，一抹冷笑掛在嘴邊。他坐進了沙發裡，單腿翹在了茶几上，“據我瞭解，你和你的初戀雖然好了那麼多年，但你們之間很純潔，從沒做過哪些男女之事。這也是你對他一直死心塌地的最重要原因吧？你的第一次是給了你畢業前夕第一份工作的上司，也就是你所在的那家模特廣告公司的總監。你想透過他，把你一手捧紅成模特屆的紅人，結果不幸的是……你太天真了，並不是只有你一個獻身於他。公司裡百分之七十的女模都與他有染過，他又怎麼會對你特別上心呢？”
康康心中一時烏雲密佈，再一次腳下不穩，坍塌地坐在了地上，彷彿掉進了無盡地深淵之中。
“穆，穆明，你在瞎說什麼？”直到這個時候，康康還在加以掩飾，只是這樣的掩飾，讓她看上去更加讓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