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做的啊。”鶴唳一臉理所當然。
季思奇眼前一黑:“怎麼!你不是說沒事嗎?怎麼都劃脖子啦!”
“季同志,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淡定了,你的冷酷呢,你的無情呢,你沾滿毒液的舌頭呢,自從遇到這兩個男人,你整個人都變得越來越不像你自己了,說吧,雖然我的心屬於你,但如果你真的愛男人,我,我會祝福你的。”鶴唳捂著胸,一臉憂傷,還朝天吸了吸鼻子,佯裝忍淚。
“……”好想原地爆炸,“別鬧。”他咬牙切齒,“說正經事。”
“好的,季同志,就算你說你要和他們結婚,我也不會驚訝的。”鶴唳拍拍他的肩膀,“你的黨費,我會幫你交的。”
“……”不行了真的快炸了,他強行冷靜,從牙縫裡擠出正題,“對於你那些同門的下落,你心裡有沒有想法。”
“我覺得他們一定會走上層路線的,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特意到這兒,還是也是穿錯的,畢竟我們是跟著他們來的,如果他們早有準備,那計劃可能會更周密,如果不是,那可能也會和我們一樣,強行抱你男人的大腿。”鶴唳朝前面抬抬眉毛。
“……我,我有女朋友的!”
“不可能!組織說你單身才派你來!”鶴唳手捂著小嘴,“我可聽說肖騰的老婆大人一直沒擺平呢,動輒上訪闖院,還偷偷學做炸彈!”
“好吧剛分手了……”
“你是因為失戀了萬念俱灰才來的這兒?”鶴唳一副說悄悄話的樣子,“哎你別這樣啊,我也不是會趁虛而入的那種人,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那你喜歡什麼型別的,這話他差點說出口,還好及時打住,再次強力挽尊:“那如果我們進了皇宮,你有把握找到他們嗎?”
“瀟瀟沒死呀親。”鶴唳斜了個媚眼,似笑非笑,“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他們怎麼可能還會輕易讓我用門裡的辦法找到呀?”她揚了揚自己的手,她的武器此時在手上纏了好幾圈,用布包著,“像我,就從來沒讓它長時間露出來過。”
季思奇一愣,皺眉:“那你得幫我多收集資訊。”他沒等鶴唳開口便著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只有提取到異常資訊,才能摸索出他們在哪。”
“我又沒說不,你急什麼呀~”鶴唳拍拍他的臉,很是輕佻,“小哥,撐住,前提是我們能進宮呀。”
“我們可以進去的。”季思奇斬釘截鐵,“你的理由很好,那個刺客只要還活著,他們就需要你。”
“皇宮呀,你怎麼這麼好進呀。”鶴唳張開雙臂,朝天無聲的吶喊。
三天後,長安城內,皇宮腳下,將軍府中。
呂澤出門未歸,張良遠處的樹下樂呵呵喝茶,季思奇和鶴唳頂著兩張生無可戀臉在開闊的院子中面對面跪坐著。
“我真傻……真的……”季思奇抹了把臉,“我單知道他們肯定是去見呂后……商量怎麼扶持太子。”
“嗯……”
“我不知道他們居然那麼慫,都不敢進宮商量……”
季思奇啪的倒在小几上,側臉貼著桌面,雙目無神:“你說我們這時候和張良商量刺客的事情,他會理解我們嗎?”
鶴唳根本不和他說話,這兩天他們當一隻被當成賓客伺候著,呂澤不虐待他們,張良也不特別熱情,她不做任務的時候其實不大喜歡被人忽視,過得還是挺不開心的,此時看到季思奇發愁,她便開心起來,開始饒有興致的觀察一旁的蝴蝶。
此時,突然遠處一陣響動,一個全身浴血計程車兵衝進來,大叫:“丞相!丞相!將軍!將軍!和那位大人!在正街遇刺!請,請,速速!”說著,他倒了下來,連連抽搐。
張良終於沒了笑容,他輕巧的放下杯子,往旁邊看了一眼:“陳管事。”
“小的在!”陳管事是呂府的管事,也是老兵出身,此時雖然著急,卻不亂,一臉鎮定的下拜,“望丞相下令,將軍有言,若有意外,則將軍府全由丞相差遣!”
張良往院中看了一眼,又露出了笑容:“無妨,多帶點人過去,製造點聲勢便可。”
“這……是!”管事轉身離開,手還虛空的一拂,彷彿背上還有一件殷紅的戰袍。
而院中,聽到響動剛支起身子的季思奇眨了眨眼,看著空無一人的對坐,揉了揉眼睛。
☆、第23章 助我一臂
鶴唳蹲在一個圍牆的拐角往下看,旁邊一棵鬱鬱蔥蔥的棗樹擋住了她的身形,下面的人並沒有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