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道,“但她卻能毫不猶豫的對同門下手,十多年朝夕相伴,於她,還不如一把師門武器重要。”
“……”
“所以你的意思是,所有任務目標,都和鶴唳有仇?”兩千年多年開外,左寅的表情有些訝然,“全部?”
老門主卷著煙,手下不停,嘴上還要回應:“是喲,要不然為什麼他們不帶她玩兒。”
“我以為,她只是因為性格原因,人緣不好。”
“我問你,現在有十三支鋼筆,只能送給班裡學習成績最好的十三個人,你並不在這十三人之中,所以你提出,老師,我要跟他們中的一個比一比,我贏了,鋼筆歸我。”老門主終於點起了煙,樂呵呵的抽了兩口,“所以,鶴唳成了第十三個刺客。”
“可是,這也不至於有仇啊。”
“小左啊,刺客之間,是點到為止的嗎?”老門主吐了個菸圈。
“……有人死了?”
“人啊,就是不能太有道德觀。”
“……”這是什麼說法。
“有道德觀了,就給自己上鎖了,哎喲,這個不要臉的,居然挑最弱的下手;哎喲,十多年的情意,她居然真下得了手;哎喲,早知道她來真的,就自己上了,說不定某某某還不用死……”老門主活靈活現的演繹著,隨後搖搖頭,又抽了口煙,“呵呵,可規矩就是規矩,鶴嚦照規矩來,她挑戰了,她贏了,她就可以留在墨門。這種時候,講情意還怎麼講規矩。”
左寅有些明白了:“鶴嚦為了留在墨門,按照規矩挑戰了一個十三人中最弱的,結果她贏了,那人死了,其他十二人就都不接受她了?”
“對嘛,規則就是這麼簡單。”
左寅沉默了,他大概理解了其中恩怨,感覺有些棘手。
“留在墨門很重要吧。”他這麼給鶴嚦找理由。
“以前科技不發達,留在墨門那點子平臺和技術還能夠裝裝大爺,可會受門裡的束縛,現在誰稀罕了,有的出了門去考了大學考研究生考了研究生考公務員,十多年的訓練就當自己去了趟健身房,你覺得對鶴唳來說,留在墨門重不重要?”
“……那她為什麼?”
“我猜啊,就是好玩兒。”老門主眯起眼,眼裡閃著光,“什麼東西啊,都耐不住鶴唳覺得好玩兒。”
“玩出人命了也覺得好玩?”
“左寅啊,現在有時候我就想,□□說得對啊,我們墨門,就是封建主義毒瘤。”
“……”左寅實在無言以對。
“最早的時候,門裡培養刺客的方式就是養蠱,放出去的都是蠱王,哪來什麼前十三名?是隻能留十三個活的。”老門主一口菸圈,神情在煙霧中若隱若現,”當初這老門規也是當歷史給那群孩子講講,結果你猜怎麼著?”
“什麼?”
“法治社會,紅旗下的小蘿蔔頭們,竟然有一個躍躍欲試的。”老門主笑起來,“你知道是哪個吧。”
“……鶴唳。”
“哈哈哈!那年她剛戴上紅領巾,還是第一批,成績名列前茅,手臂上,”他在手臂上示意了一下,比了個v,“兩條槓!”
左寅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話說,小老弟,你這麼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聊鶴唳的吧,我記得你就一個女兒……”
“這跟我女兒什麼關係?”左寅一頭霧水。
“咱們祖國好像還沒允許同性婚姻,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幫你和鶴唳說說,我雖然老了,思想還是很開放的,不過小心你家閨女別被她玩弄了,那孩子可不是什麼好伴侶。”
“……你們還真是師徒倆!”左寅哭笑不得,“老爺子我和你聊肯定是正經事啊!”
“說起正經事……你們研究員路口那家洗腳店到底有沒有特殊服務?”老門主湊過來,一雙小眼鏡閃閃發光。
“沒有!”
“哦。”很失望。
“我來找您。”左寅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他欲言又止,“是想確認一下,鶴唳……會不會……額……”
老門主不說話,抽著煙等著。
“我知道,你說過她很專業,但是,我們發現,少了一個回程信標。”
“回程信標?一人帶一個的那個?”老門主全程參與,還是知道的,“你們怎麼不去問她?”
“杭朝義說五號坑,我們就認為東西在五號坑那兒,畢竟,我們並不確定當時情況,也不知道鶴唳知不知道有多一個回程信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