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直接追了兩步想補兩腳!
“嚯!”韓信喝了一聲,手往下奮力一撐,竟然真的抓住了這電光火石的瞬間穩住了下落的趨勢,直接挺腰躲過鶴唳的追擊,同樣一個旋身躲了開去。
鶴唳本就沒打算用過肩摔出奇制勝,躲過她這兩招的人多了去了,當下一點也沒猶豫,一招不行換一招,繼續追了上去!
她打不死韓信,但韓信既然知道她不對還留著她,那必然有留著她的理由,她得把這理由逼出來,順便出出氣!
耍她鶴唳的人哪個有過好下場?
兩人不管之前目的如何,現在就這麼在臥室裡過起招來,狹窄的空間中拳風呼嘯你來我往,看起來竟然還不相上下。
或者說,更像是韓信在貓戲老鼠,他人高馬大、居高臨下,鶴唳的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就看她毛茸茸的頭在身邊轉來轉去,拳打腳踢抓撓敲捶,沒了武器活像是沒了爪子的貓,急得滿臉通紅,幾乎要哼唧起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猛然爆出一陣大笑,看鶴唳愣愣的停下攻擊,一臉生無可戀,忍俊不禁,“不論真假,你倒真是個抓人心的好手。”
你又不是導演喊什麼咔嘛我不聽我不聽!鶴唳吸了吸鼻子,退後兩步,冷聲道:“那你把我關回去吧,反正哪都一樣。”
韓信笑了一聲,轉身,也不管鶴唳就在背後,撿起了扔在一邊的小熊爪,仔細打量,挑了挑眉:”還真是少見的寶物。“他朝鶴唳招招手,”拿酒盅來。“
青銅的酒盅在這房裡本來就是擺設,但做得很是精緻,鶴唳面無表情的剛拿過去,韓信握著熊爪一劃,一道深而窄的裂口就出現在了精美的花紋上,韓信眯了眯眼,他琢磨了一下,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
鶴唳挑眉,鐵匕首!
這朝代雖然鐵製武器已經出現,但是卻並不普及,都是奢侈品的程度,當兵的要到了一定等級才能獲得一件作為獎品,有些還捨不得用。
韓信有鐵製武器不奇怪,讓她驚訝的是,他竟然真拿出來試刀了。
想到長空辛辛苦苦的把削鐵如泥硬是改口為削銅如泥,她心裡就暗笑,都削銅如泥了,是個人都想試試削鐵如泥了啊。
鏘!
不用鶴唳把著,匕首已經被斬首了,這回韓信的神情更驚訝了,就著燭光細細端詳著小熊爪:“果真是神兵利器,鶴唳,你從何處得來?”
鶴唳哼了一聲,坐在旁邊冷冷的看著他。
韓信不以為意,又看了兩眼,很自然的把小熊爪收了,還無恥的朝她伸出手:“還有嗎,拿來。”
在馬桶裡你去找啊!鶴唳翻了個白眼:“長空這麼惦記的東西,是能要多少有多少的嗎?”
韓信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那眼神似笑非笑,彷彿已經看透了她,嘴裡卻問:“鶴唳,你嘴裡究竟有幾句真話。”
“沒有一句真的!”鶴唳果斷道。
“你是想激怒我?”韓信笑,“鶴唳,我韓信能忍過□□之辱,天下皆知。”
如果季思奇在,他會告訴你,我剛才說的可能是唯一一句大實話,鶴唳扭頭。
“無妨了,事已至此。”韓信隨意的坐在她的床榻上,掏出小熊爪把玩著,“不管你真情還是假意,我既留了你一命,便不會因為一點小事為難與你,你若是收了心好生待著,自然不會受委屈,若是心思不定想做些什麼,我自然不會攔著,只不過,方才你也看到了,你殺不了我……“他忽然湊近,在她耳邊低沉道,”我卻能殺了呂娥姁。“
鶴唳一震,回頭瞪他。
“你既然聽到了方才的談話,也知道如今他們將我逼到了什麼地步,我韓信自問頂天立地於漢,可也知不管是五不殺還是五百不殺,殺不殺,都在帝王一念之間。”他抓起鶴唳垂落的一綹小卷發把玩著,意味深長,“但從不從,卻是我韓信的事了。”
“你……真的要反?”鶴唳遲疑。
“要不然呢?”韓信反問,“那個鬼給你傳信那麼久,竟然沒什麼指示?”
日了,能賜我點優勢嗎?鶴唳心裡嘆氣,她翻了個白眼:“有啊,讓我安安心心的在這兒,準備隨時應變。”
“沒說讓你好生伺候我,讓我沉迷美色?”韓信繼續玩她的頭髮,語氣輕佻,卻分明不信。
“有這姿色,又都是做小,我為什麼不去勾搭皇上。”
“誰說做小?”韓信低笑,“我不是說了,我還缺個淮陰侯夫人……若是嫌小,皇后,怎麼樣?”
鶴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