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過河拆橋的事情。”
燕舞不言,以她和小滿對這個時代的瞭解,實在沒能力有什麼科學的見地。
“……你再去找殷羨羨。”小滿道,”她肯定想得出來。“
陡然聽到這個名字,鶴唳瞪著天花板眨了眨眼。
“什麼?她都那樣了,還會幫我們分析?“
“怎麼樣?死麼?”小滿冷笑,“燕舞,我說過,不留就殺,留著就用,留著不用算什麼,你真以為鶴唳會去救殷羨羨?守株待兔這個成語可是義務教育的內容,誰不知道?”
“……”
“那女人要是這麼有情有義,怎麼可能到後來和雁鳴都沒來往了?”
“……”
你懂什麼!鶴唳無聲對口型,女人間的友誼你懂個屁!
“現在殷羨羨和我們也是一條繩子上,如果我們翻了船,就永遠別想有人把她從那地方帶出去,她又沒師門武器,鶴唳就算生了個狗鼻子也嗅不到她,你讓她自己選吧,繃了那麼久,也過夠寧死不屈的癮了……”小滿冷笑,“她就算真憋到死,這個革命烈士的獎章也要一千年後才拿的著,圖什麼?”
燕舞恩了一聲,這是同意了。
“還有,你找機會探聽一下,上官婉兒那邊到底什麼情況,她被刺殺了,嚎的整個院子都聽得見,怎麼就能這麼簡單就息事寧人。”他咬牙切齒,“連現場都一乾二淨,這不科學!你自己門前你竟然一點發現都沒!”
“還用你說?她嘴緊得很,是鐵了心要紮在這兒給李顯當內線了,怎麼可能給別人理由讓她出宮避禍?”燕舞不忿,“這麼一點日子,我根本不是她心腹,哪裡問得到。”
“那就打聽太平的事兒,至少要知道她和武則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真的放了二傻鴿子。”
“如果是呢?”
“沒有人會放棄到手的皇位。”小滿陰測測的,“如果真是武則天的態度讓她慫了,那我們就逼她上,等坐上皇位,生米煮成熟飯,她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還是你覺得,太平真的不想再續女皇帝的輝煌?”
“你就不怕她卸磨殺驢?”燕舞冷笑,“你別忘了,宋□□黃袍加身後那些將軍都什麼下場!”
“喲,你們的目標不是元朝麼,居然還順帶研究了宋朝?”小滿嘲諷。
“我都說了!我們的目標不是元朝!”燕舞低吼,“是文藝復興!你這個文盲!而且黃袍加身和杯酒釋兵權是義務教育內容!“
“那麼學霸,”小滿不屑的笑了一聲,“你沒發現頂在前頭的一直是二傻嗎,太平連我們倆是誰都不知道。她就算想卸磨殺驢,也得殺得著。”
“好!問就問!”燕舞壓著怒氣,“還有,這不代表你就能指使我了,等到事成,我一定要回去。”
回去?鶴唳一挑眉。
“哼,隨便你。”小滿忽然道,“祖師爺,你沒意見吧。”
青山竟然一直在旁聽,聞言平淡道:“隨意,我無妨。”
“那你能不能……”小滿竟然有些遲疑,沒等他說完,外頭有人道:“小滿大人,二位國公有請。”
“……切!”小滿極為不屑的應了一聲,站起來,“我過去了,你好自為之。”
三人的談話就這麼結束了,鶴唳整個人巴在牆上努力聽,都再沒聽到一絲聲響,等到青山進門看到她這個樣子,無奈的搖搖頭:“何必如此,我都會與你說的。”
“嘿,那我們說話,他們怎麼聽不到?”
“他不常在此處休息,”青山道,“莫非你平時便是說住哪便真睡哪?”
想到自己雖然對外有好幾個固定住址,但其實一個都沒“臨幸”過,鶴唳不由感嘆自己養傷都養笨了,有些氣悶:“過來給我撓頭!癢死了!”
青山立刻走過來,輕車熟路的幫她撓起頭皮,輕聲道:“他們並未告訴我殷羨羨在何處。”
“管她做什麼。”鶴唳果然不負小滿所望的無情無義,“誒,你怎麼處理現場的?他們為什麼一點都看不出情況。”
青山沉默了一會兒,道:“我融了立夏便走了,沒做整理。”
“哈?”銷燬屍體是每個人來都要進行的必修課,青山會這個鶴唳並不奇怪,但他什麼後續都不做,實在不像他的作風。
“當時有旁人在,對上官並無惡意,我便只帶走了你。”
“你心也太大了。”
“上官婉兒手下雖無高手,但能手卻著實不少。”青山道,“她派人絆住了燕舞,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