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表情,苦笑一聲:“可是能怎麼辦啊,我想我如果逃到另外一個世界,又可以想著你,又沒辦法碰到你,你一定會輕鬆很多,至少不用防著我,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想有新朋友,就可以去交新朋友。”說罷,他低下頭委屈道,“雖然你說過,你只要我一個就夠了……不過沒關係,如果我看不到你,我會覺得你一直就只有我一個,對吧?”
“但是你不告訴我你走了。”鶴唳平靜道,“你已經把我玩成了你想要的樣子,但你也知道就算這樣我也不會再接近你,所以你乾脆悄摸悄走了,讓我覺得一直有這麼雙眼睛看著我,就算到死,我也會自覺地照著你的人設活著,是吧?”
“……玩?”風聲低聲重複,“玩?”他站起來,彎腰撐著鶴唳的雙肩,居高臨下的逼視她,“你認為這是玩?鶴唳,到底誰玩誰!我讓你玩了整整十年,像狗一樣被你驅使了十年,你現在告訴我,是我在玩你?!”
鶴唳撇開頭,不願與他對視,風聲捏著她的下巴粗暴的把她轉回來:“看著我!為什麼不敢看我?來玩遊戲吧小鳥,誰先眨眼誰就輸怎麼樣?輸了的人為贏的做一件小事……你怕什麼呢,從來不都是我輸嗎,你看,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來啊,玩呀?”
他扭過鶴唳的頭,剛與她大睜的雙眼對上,他立刻就閉上眼,隨後欣喜的睜開,滿臉溫柔:“你看,我又輸了,說吧,想要什麼?”
“我……”鶴唳怔怔的看著他,“我不想要你。”
風聲的微笑紋絲不動:“恩,什麼?”
“我不想要你。”鶴唳鼓起勇氣,“只要沒有你,我什麼都可以有。”
“你該洗澡了。”風聲站起來轉身,“我去看看水怎麼樣了。”
他剛轉過身,笑容忽然一頓,猛地抬手向後一抓,竟然看都沒看就抓住了鶴唳划來的刀,他的手上鐺的一聲,同款材質的刀與護掌相擊,自然不相上下。
鶴唳的第二擊並沒有來。
兩人僵持了許久,直到雨歇開門進來,不耐煩道:“水都幹……喲……這是怎麼的,相愛相殺?”她關上門,靠在那看起了熱鬧,“我說過的風聲,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她手上。”
風聲笑了笑,他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