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宵禁了,他過來不會被人抓住把柄吧?”
驚蟄頓了頓,笑道:“所以要有勞夫人多備個客房了。”
謝氏嘆口氣,無奈:“他若有你師妹的一半知禮,我便是怎麼著都樂意的。”說罷,想了想,又道:“那我還是叫人備上梅子酒吧,料他定是饞了。”
“嫂子懂我。”清冽的聲音自花廳外傳來,轉眼聲音的主人就轉了進來,一身白衣配淡綠色雲紋腰帶,全身只在腰間掛了個碧綠的墜子,一隻手背在身後,若是再拿個扇子便是妥妥的裝逼犯,偏他拎了兩壇酒,便多了份瀟灑粗獷,“小弟也知道總佔便宜不妥,這不得了好酒便拿來抵債,嫂子可不能生氣,斷了我的梅子酒,我可只有哭死在你們府前了。”
謝氏哼了一聲,忍不住笑:“不要臉!”說罷起身福了福便要往外走,剛走兩步又想起來,回身道:“鶴唳妹妹,他們男人家折騰起來可沒數,你也奔波久了,不如姐姐現在帶你去休息吧。”
“啊?”這在平時才是吃了飯剛開啟電腦的時候,鶴唳根本連洗澡的打算都沒,她一臉懵的抬起頭,剛在想怎麼拒絕,眼前忽然多了串冰糖葫蘆。
言四拿著冰糖葫蘆在她面前耍寶似的晃著:“就剩最後一串了,我一瞧見便想起你,硬讓我仗勢欺人給搶下來,喜不喜歡?”
“喜歡!”鶴唳像貓咪撲食,一把搶下糖葫蘆,正想回頭跟謝氏說吃了糖葫蘆再說,就見言四回頭對謝氏溫言道:“嫂子先去歇息吧,我與鶴唳妹妹一見如故,特特過來找她玩,可不能就這麼放走了。”
謝氏愣了一下,有些勉強的笑道:“縱使為人婦,與你們這班大老爺們……到底不妥。”她望向青山:“哪有你這般疼媳婦的,可別讓言四禍害了去。”
青山答得彬彬有禮:“嫂子放心,在下必會管好賤內,不讓她禍害言四兄弟的。”
謝氏:“……”她又掙扎的看了一圈,發現沒人和她同一個戰線,勉強道:“那,妹妹什麼時候想歇息了,隨時問門口的下人,他們都會帶路的。”
“謝謝嫂子!”鶴唳應得中氣十足,等謝氏的身影轉過拐角消失了,樂呵呵的捅了捅青山的腰,笑得像偷腥的貓,“哎呀,我有禍害言四嗎!言四,我會禍害你嗎?”說吧一口一個糖葫蘆,嘎吱一下嚼了。
言四撐著頭看她吃糖葫蘆,微微笑的樣子看起來比她自己吃還幸福:“甜嗎?”
“嗯嗯!”鶴唳把糖葫蘆湊到青山前,“嚐嚐?”
青山搖搖頭,指了指李狂:“讓他嚐嚐。”他隱晦道,“這兒的糖葫蘆。”
於是剛聽說青山要鶴唳喂自己糖葫蘆正一臉懵逼的李狂眼睛立刻亮了,毫不推據的吃下了鶴唳餵過來的糖葫蘆,吃著吃著彷彿若有所悟,雙眼放光的點著頭,很有表達什麼的**。
看面前詭異的“三角關係”,縱是言四眼睛也直了,他偏不問,眼睛在兩個男人間逡巡,輕笑了一聲:“鶴唳妹妹,你說我要排隊,看來一點也不假啊。”
李狂裝沒聽到,埋頭苦思相隔近千年糖葫蘆的口味差別問題。鶴唳則搖搖頭:“咱倆之間可不止差幾個男人。”
“哦,那還差什麼?”
鶴唳笑而不語,而在場的人都明白,差的,還有時間。
得不到滿意的答案,言四也不在意,轉頭對驚蟄道:“打算好怎麼招待了麼?”
“論玩,我還及不上你一半。”驚蟄坦然,“況你剛辦事回來,必有空閒,不如遊樂的時候順道捎上他們,也算多個玩伴。”
“我言四缺玩伴嗎?”言四眯起眼,“我言四缺的什麼,你可比誰都清楚。”
驚蟄只是道:“信我,跟他們玩,比你那群狗腿子有意思多了。“
“不可能。”言四斷然否定,“帶著她,能去燕子林嗎?“
驚蟄想也不想:“能。”
“燕子林是哪?”
“男人去的地方。”言四笑。
鶴唳哦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啊,真想說出那句話啊。”
“什麼?”言四心知肚明,問得很嫵媚。
鶴唳指著他:“你!是!男!人!嗎?!”
“要不要試試?”
鶴唳一推李狂:“上!試試深淺!”
李狂愣了一下,捂臉。
一看反應就知道聽懂了,鶴唳哈哈大笑,言四轉而也明白了,果然除了審美,黃段子也是無國界的,f他眯起眼:“你真以為我不會生氣啊?”
“反正你氣不氣我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