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賦予了你這種權利。還有一種,哪怕你是一介白身,依然有人願意心甘情願不計代價的追隨,這就是一個人自身影響力的權利。”
阿煙兩世為人,其實也是看過世情的,只是如今聽了蕭正峰這番話,不免震撼無比,她側臉望著這男人,想著這男人日後權傾天下的局面,一時不免想著,原來這一切並不是只因為蕭正峰乃是一代名將,還因為他與生俱來的這種天賦,這種無意中便已經將權術玩。弄得爐火純青的本領。
蕭正峰見阿煙久久不曾說話,只怔怔地望著自己,一時倒是笑了,逗道:“怎麼,嚇到你了?我原不該給你說這些的。”
阿煙搖頭:“沒。”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黑暗中可見的高挺鼻樑,心裡卻是想著,這男人實在是和當初所以為的憨厚醇良正直無畏差別太大太大太大了!這分明就是一頭狼,一頭狡猾的狼,一頭站在懸崖最高處昂首統領群雄的狼!
這樣的人,也幸好是自己的夫君,也幸好不是父親的敵人,要不然,自己和沈越便是重生一百次,也鬥不過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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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正峰這邊動作倒是快得緊,阿煙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一批金銀運送出去了。有一天阿煙去後院種菜的時候,一時好心,便看了下地窖裡,卻見那裡的門是半開著的,顯見得裡面是已經沒什麼東西了。
她越發納悶,想著自己經常出入這裡,竟然沒發現半點痕跡?當下實在是佩服這男人佩服得緊,做事這麼利索能幹,籌謀個事兒真是滴水不漏,偏生對自己又是如此細心體貼周到,在榻上又是那般勇猛。
她光是想想便覺得滿心裡的幸福幾乎都要溢位來,這輩子能嫁給這麼一個男人,真是再也不用操心什麼,凡事兒聽他的就是。
偶爾間她也想起李明悅,便琢磨上輩子蕭正峰是怎麼和李明悅過日子的?想來想去,總覺得這男人上輩子必然不是那麼疼愛自己的女人吧?
每當這個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