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貓出來,我也沒事逗逗它玩兒,牽著出去曬曬太陽。”
阿煙聽著這男人越說越不像話了,便越發用拳頭打他:
“你才生個小狐狸小野貓呢!當我是什麼!”
此時錦帳裡雖然黑,可是蕭正峰的眼睛可是亮著呢,他把她的情態都看得一清二楚,那生氣撒嬌的小模樣,因為懷孕後越發粉潤的小鼻子小嘴兒的,他一時心動,忍不住,按住她的腦袋,直接嘬住了她的唇兒。
這小唇兒可真是鮮嫩薄軟,含在嘴裡吸著,說不出的美妙滋味兒,嘴裡心裡都是清香甜美。
可憐的阿煙,後來頸子都酸了,眼裡淚也流了出來,趴在那裡,嘴巴痠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蕭正峰看她這可憐的小模樣,也覺得自己過了,都來不及擦去唇邊的溼潤,深沉而灼熱的眸子閃著藍光,低啞地哄著道:
“乖,別哭,以後不這樣親你了。”
阿煙嗚嗚咽咽起來:
“你這哪裡是親,根本是吃,你要吃人呢!”
蕭正峰長手一伸拿起炕頭的一個帕子來,先給阿煙擦了擦眼淚,再給她擦了擦嘴,最後才擦擦自己唇邊染上的溼澤,猶如吃飽的雄狼一般,慵懶而滿足地哄著這女人道:
“你這嘴兒實在是又嫩又鮮,我倒是恨不得吃下去呢。”
只是哪裡捨得呢,真吃下去,以後怎麼辦?還要留著一天一天地慢慢吃慢慢啃呢。
阿煙真是咬牙想哭:“你吃了,你高興了,我這裡嘴巴還酸著呢。”
蕭正峰抬手,疼愛地摸了摸她的臉頰:
“別哭,給你揉揉。”
“你說你一個唇兒,就能勾了我的魂兒呢。說你不是山裡來的妖精,我都不信的。”
他甚至開始想起自己在大名山裡在幼鹿的指引下將她抱在懷裡的情景,那個時候,她真就是一隻遭了天譴而落難的女妖,等著他去抱呢。
阿煙是萬萬不能想到這男人對於她沈越以及李明悅的種種奇怪之處已經有了那麼稀奇古怪的想法,當下真是越發氣惱地擰著這男人的右耳朵,對,就是那隻總愛說謊騙人的右耳朵。
“妖精,妖精你個頭!”
她真是被氣到了,以至於一個大家閨秀,都說起粗俗的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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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阿煙的眼睛都發紅呢,這邊郝嬤嬤見到了,唬了一跳,忙拿了冰過來幫著敷了。一時她有些吞吞吐吐的,不過終究是道:
“夫人,有句話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阿煙淡淡地道:“說吧。”
自從郝嬤嬤來到她身邊,凡事兒處理妥當,照料自己也盡心,看得出這是把自己當做可以依賴的主子做了長久打算的,是以她也待這郝嬤嬤好,做什麼事也都信得過她。
郝嬤嬤看看阿煙臉色,這才道:
“夫人,你這沒到三個月呢,如果將軍那邊不肯分房,那也得注意著點啊!”
阿煙微詫,很快便明白過來郝嬤嬤的意思,這竟然是以為他們半夜裡偷偷幹了那事兒?
阿煙冷下臉來,默了片刻後,想著雖是郝嬤嬤誤會了,可是昨晚蕭正峰那動作,也實在是孟浪得過分了。昨晚他親完後,自己整個身子都軟得沒勁。這麼下去,未必不對肚子裡的娃造成什麼影響。
她這麼一想,便下了決心,吩咐郝嬤嬤道:
“去把將軍的衣物被褥都抱在廂房去,從今晚開始,分房睡!”
郝嬤嬤面有難色地看看阿煙:
“這總是要和將軍說聲吧?”
郝嬤嬤知道,家裡當家做主的是將軍,將軍一句話說出話來,那群丫鬟僕婦沒幾個不抖的。
“不必說了,隨便他去吧!”
阿煙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說出來的話冷而堅定。
這臭男人,愛去哪兒睡去哪兒睡吧!
於是這一晚,蕭正峰迴到屋子裡,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搬家了。
他想進屋,卻被拒之門外。
“阿煙,別這樣,讓丫鬟們看到該笑了。”
“笑就笑唄!你臉皮厚,不怕被笑!”
“我沒你睡不著啊!”
“敢情你沒成親前二十四年一直沒睡覺?”
“這,這哪能這麼比較呢?煙兒乖,讓我進去吧。”
“不行!”
後來蕭正峰再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