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此時那笑卻漸漸斂去。
柯大夫的手剛碰到了蕭正峰胸口的衣服,蕭正峰的手則已經抬起來,阻止了她。
“我如今大好,自己看過。今日既然不用上藥,也就不必檢查。”
柯大夫有些意外,詫異地抬眸看過去,卻見蕭正峰一臉冷然,已經絲毫沒有了之前的溫柔笑意。
她有些怔愣,期期艾艾地道:“將軍,你的傷……”
蕭正峰冷聲命道:“下去吧。”
柯大夫有些委屈,有些尷尬,看看阿煙,卻見阿煙正在一旁收拾起剛才餵過的藥碗,並沒有上前說話的意思。
她咬了咬唇,點頭道:“是,將軍。”
再是個太醫院的女大夫,再是受人尊重,在一品大將軍面前,她也不得不聽令的。
當下柯大夫走出去,阿煙隱約可以看到她眼角的一點淚花。
望了眼床上的男人:“到底是大夫,你何必這樣呢。”
太醫院的這種女大夫,一旦入了這個行,從此一般都是不嫁人的,那真是一輩子都懸壺濟世了,這樣的人大家都很是敬重。
蕭正峰挑眉,冷哼一聲:“有些人,你敬她一尺,她讓你一丈,有些人就是呲著鼻子上臉。不過是區區一個大夫罷了,若是不喜,換一個就是,難道還能缺了,也膽敢跑過來教訓我的夫人。”
而蕭正峰沒說的是,太醫院的女大夫雖說都是不嫁人的,不過當然也有例外。偶爾間照顧個男病人,就此眉來眼去的中了意,迎進家裡的也是有的。一般夠資格動用女大夫親自來照料的,那都不是一般人,女大夫能夠勾搭上,那自然是好的。
如今這個柯大夫,便或許有那個意思。阿煙對這換藥治傷的事兒並不太懂,一心以為人家好心幫自己照料,自然看不出其中門道。可是自己卻有所感覺,那似有若無的挑弄,說不清道不明的。
這種事兒吧,你如果去喝斥人家,人家或許會委屈,覺得你冤枉人家了。你如果不挑明,哪一日真成了事兒,可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阿煙回想起這個柯大夫素日的行徑,其實也是有點不喜。蕭正峰或許以為自己沒感覺到,可是女人的